蔣飛魚道:「你這話說的,我們這麼多人還能對她一個小姑娘做什麼不好的事嗎?」
牛叔笑了笑,沒再說什麼的往外走。
凌文嬌跟他到了門口,從那封信裡拿了三千多塊錢出來遞給他:「叔,這是你的。」
牛叔接了過來,數了數後放進了口袋裡。然後看著她指了指屋裡頭道:「你跟他們吃飯沒什麼問題吧?」
凌文嬌道:「沒問題的,下午我自己回去。牛叔,這件事麻煩幫我保密。」
牛叔點頭道:「行,既然你說沒問題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凌文嬌看著他走後,才回到屋裡。又在蔣老爺子家裡坐了半個小時後,院門外來了兩輛車。
蔣飛魚看到車來後,走到門口看了兩眼門外的車。接著回頭走到蔣老爺子身邊道:「爸,車子來了。」
蔣老爺子一聽,就拍了拍腿,道:「好,我們先出去坐車吧。」
說著就站了起來,拿了一頂帽子戴到頭上後就拿著柺杖往外走。
鍾老爺子和秦老爺子兩個也站了起來,跟著往外走。
鍾老爺子走過凌文嬌旁邊時,還看了她一眼,道:「跟出來。」
凌文嬌背著包站了起來:「哦。」
她跟著鍾老頭一起上了車,蔣飛魚跟她也坐同一輛,前面的蔣老頭和蔣飛龍父子倆坐了一輛車。
上了車後凌文嬌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鍾爺爺還要多給那些錢?」
她感覺多出來的都有好幾千了,這麼大一個紅包是個什麼說法?
鍾老爺子對她道:「他們鍾家最近被水克到了,你拿來的金錢龜說是屬火,正好是拿來克水的。所以這是給的一個吉利紅包,為了讓那金錢龜能安心在他們家生活,同時也是為了感謝你把這份運氣轉到他們家。這是他們那些玩風水的說法。」
凌文嬌這才瞭然:「哦……原來是這樣。」
坐前頭的蔣飛魚聽到鍾老爺子這麼說,淡淡的說了一句:「要真這麼靈驗就好了。」
聽她話裡的意思,就是覺得這些風水學什麼的,根本就是封建迷信而已。
鍾老爺子對凌文嬌道:「他們家最近確實和水有點相衝,這就丫頭,上星期下雨的時候坐車都出了車禍了。好在人沒事……上個月她爸,也就是那蔣老頭,被開水燙到了。然後找了大師問,說是他們家最近被水克,最好多注意有水的地方和事物。為了化解,最好弄些屬火的東西來。」
然後因為蔣老爺子是個喜歡養龜的人,也聽說金錢龜就是屬火的,這幾天正好聽到有人說要出金錢龜,於是立即就找到了牛叔談了談。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市裡一家老牌子餐廳前,凌文嬌跟著他們下車進入餐廳,然後坐在個大圓桌旁。
坐了沒多久,就開始上菜了。
接著吃個飯沒到一半,蔣方勝那小子就左看看右看看,接著就找了個藉口說有事就先溜了出去。
凌文嬌吃飽後,也跟著告辭離開了。然後準備去買兩套秋裝,因為十月份到了,早晚上的氣溫就開始慢慢的降了下來。
出了餐館後,為了消食她選擇慢慢走路去買衣服的那條街道。這裡走過去大概要兩三公里的樣子,走路要走半個小時。
而且走去服裝老街的途中會路過一座橋,橋兩邊的護欄其實並不高。
凌文嬌快走到那座橋,還有幾十米的時候遠遠就看到那橋上竟然有一群人在打架。
「嗯???大白天在這裡打什麼架啊?」凌文嬌一臉麻煩的表情看著那群人皺著眉,然後看著看著,就發現那些都是些年輕人。看上去年紀也不大,好像都是中學生。
再然後她又看著看著,突然看到那群人中有兩個身影怎麼看著那麼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