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屋裡不管是客廳還是臥室都隨處可見的醫科類的書籍,看到這些肖哥微微鬆了口氣。
杜西光先是給阿泰做了降溫處理,接著用自己醫藥箱裡的消毒液簡單的清理他的傷口,傷口看上去時間不是很久。還沒開始潰爛,估計也就凌晨到早上這段時間裡中的槍。
按理說現在這種天氣,子彈都取出來了,包紮後好好休息的話,就算不上藥也不會這麼快就引起發燒的。估計是做了什麼大量的消耗了體力,導致身體機能下降才引起的這種反應。
估計這些人就是從山裡走出來的時候,走得太累才成這樣的。
這幸好中的是手槍,要是中的是步槍或者其他威力大一些的槍,這估計都廢了這條腿就廢了。
杜西光處理完阿泰的傷口後,沒有藥所以只能用沙布簡單的蓋一下。接著就坐到一邊拿著書一邊看,一邊等老鷹買藥回來。
肖哥見他弄完了阿泰的腿後,忍不住問道:「他的情況怎麼樣?」
杜西光淡然的道:「放心,死不了。等你那同伴把藥拿回來,給他吃下去睡個七八小時自然就能醒了。不過他現在昏迷,估計餵都餵不了,只能打針,打針恢復的還快一點。」
肖哥立即道:「打針!」
杜西光聞言表情微妙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半小時後,老鷹帶著一大袋子的藥品回來了。
杜西光拿著外用的藥粉散在傷口上,然後才包紮起來。接著拿出一個小鐵盒,開啟裡面有兩支大小不同的玻璃針筒,還有一小盒金屬針頭。
他拿著小針頭從後門出去,肖哥也跟著他出了後門,見他進了廚房似乎開始燒開水。
杜西光燒了開水,用開水把針頭燙了一遍,接著才拿回臥室。
拿出針筒上針頭,接著開啟針水把藥水抽進針筒裡。
看著杜西光舉著那閃閃發亮的針頭走到床邊,肖哥和老鷹心裡默默的給阿泰點了根蠟。
「過來幫忙,讓他側身躺著,把屁|股露出來。」杜西光舉著針筒一邊排著針水裡的空氣,一邊突然出聲說道。
老鷹和肖哥互相對看了一眼,老鷹突然道:「你小子一會兒不會拿這針扎我們吧?」
杜西光目光冰冷的道:「如果你們不想他醒的話,那我可以不扎這一針。」
肖哥對著老鷹撇了撇下巴:「去。」
老鷹只好過去經阿泰調整姿勢,然後讓他露出一半可以扎針的地方。
杜西光拿著針走過來,用手按了按,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然後把針頭朝下的開始扎。
他的動作看似很熟練,然而……扎到一半的時候,那針頭突然就……彎了。
杜西光:「……」
肖哥:「……」
老鷹:「我是不是沒看錯,你的針頭是不是彎了?」
杜西光默默的把針頭拔了出來,轉頭又從針頭盒裡重新拿出一根換了上去,接著又開始扎第二次。
肖哥和老鷹默默的看著他的動作,心裡微微有中不祥的預感。
十分鐘過去後,杜西光看著桌子上擺了一堆彎掉的針頭,再看看自己針盒裡已經空了。
肖哥老鷹看著阿泰那被紮了七八個針眼的地方,一個嘴角抽搐一個眼皮狂跳。
杜西光回頭看著他們道:「看來你們得去再幫我買盒針頭了……不過這型號的針頭醫院不知道還有沒有。」
肖哥抽著嘴角道:「你不會打針為什麼不早說?」
杜西光攤了攤手,笑了起來:「我怕我說了你一槍嘣了我啊。」
肖哥終於看出他是故意的了,猛然拿出槍就懟著他的額頭:「信不信我現在也會嘣了你?」
杜西光道:「那你嘣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