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嬌順著她說的,觀察了一下第一組的那兩對選手,確實那兩個白神武館的動作和氣勢都非常靈敏和強勢,上場沒到幾分鐘,海瓊市的選手就輸了。
符丁丁繼續跟她介紹著第二、三、四組的選手,說道:「目前我還沒和白神武館的人對上,不過他們的招式都比較剛猛的。」
凌文嬌點了點頭,道:「看出來了。你有把握嗎?」
符丁丁若有所思的道:「沒有實際對上,很難說。要是以前我肯定打不過,不過現在嘛……我還是有點信心的。」
凌文嬌掃了她一眼,道:「只有一點信心嘛?我可是衝著冠軍去的才陪你訓練的啊。」
符丁丁抿了抿嘴,道:「啊?你確定嗎?」
凌文嬌沒好氣的抬手就往她後腦勺一拍:「你自己能不能多一點自信?就剛才那個,你認真點跟他打,沒那麼難的。你自己實力也不弱,目標能不能放大一點?」
符丁丁遲疑的看著她:「你這麼看好我啊!」
凌文嬌眉毛一挑,道:「好歹我也教了三個月了,你什麼實力我自然會知道。」
而此時她們側面的觀眾席上,來了七八個觀眾走了進來,一行人都是一臉黑呼呼的表情,就好像大早上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
凌文嬌和符丁丁正在看比賽,注意力放在了賽場上。不過同時她也注意著觀察席那邊的情況,這種人多的地方,人多眼雜,不管會不會出事,首先是需要做好觀察的。
所以那群人進來的時候,她突然就注意到了。因為這些人的表情顯得很惹人注意,想無視都難。
凌文嬌盯著那群人的臉看了看:「嗯?」
怎麼有點面熟?
仔細看了一會兒,她終於認出為什麼那些人的臉那麼眼熟了。
哦,那不就是昨晚那群跟她喝酒的傢伙嘛?
嗯,他們竟然也是會來看比賽?這下好了,要是一會兒他們看到她上場,那肯定會認出她來了!
想到這裡,凌文嬌額頭就劃過一排黑線。不過好在她還是有辦法的,因為她揹包裡有口罩。
她只是助陣人員,加上比賽並沒有限制不能戴口罩的,所以她能戴口罩擋一擋臉。
想到這,她就默默的從包裡拿出口罩戴到臉上。想到昨晚自己好像對那些人每個人都畫了副畫,不知道他們今天早上起來是個什麼表情。
想想就覺得好笑。
她酒精上頭的時候,就喜歡亂畫。見什麼畫什麼……尤其就喜歡往人臉上或者身體上畫畫,那種手感特別舒服。
而且她畫畫技術平時不怎麼樣,但醉了之後反而畫得特別有靈魂。
看著她突然戴上口罩,旁邊的符丁丁奇怪的看著她問道:「幹嘛突然戴口罩?」
凌文嬌道:「避免麻煩。」
同時她把紮成馬尾的頭髮放了下來,然後腦後編成了一條辮子。有時候換個髮型,就能改變自己的氣質和象形。
昨晚她出門是扎著馬尾的,所以現在不能讓觀眾席上那堆人看到她扎馬尾。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從一個馬尾上來認出她,雖然機率不大,但所有可能的苗頭都要掐掉。
要是讓他們認出自己來,那可就麻煩了。
符丁丁聽她這話,一頭霧水的道:「什麼麻煩???」
凌文嬌淡淡的道:「沒事。」
符丁丁:「……???」
坐了兩個小時,凌文嬌一邊觀察著上場上的選手,一邊觀察著觀眾臺上的那些人。那些人確實沒發現到她,注意力也都被比賽場上吸引過去了。
一個小時兩場比賽就是八組,八組2,一個小時就上場了十六組選手,上午九點到十二點,一共八場比賽,六十四組選手。下午還有三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