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秋魯終究沒有毅力拔腳離去。
為掩人耳目,假惺惺和安嫻告辭後他到街上繞了一個圈,趁著沒人注意他又悄悄從後門溜回來了。他想好了,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不能吃,無產階級的糖衣炮彈還是可以吃的。況且他的打算是吃下糖衣,再將炮彈打回去。
安嫻也心照不宣沒有緊鎖房門,而是將門虛掩著。
安嫻可不是華幕,除了法律道德上的羈絆,她在經濟地位、社會地位這方面對秋魯不存在任何依附感,現在她既然放開了心結,也就什麼也不介意了。
沒有男女間第一次上床的扭捏,也不像聞家姑侄那類滬江女和男人上床後習慣性的撒嬌賣嗲,安嫻和他配合起來倒是很像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夫妻。
於是當兩人第二次運動完畢後,安嫻騎在秋魯的身上,威風凜凜高舉起一條用褻褲搓成的繩鞭,嬌喝道:“趁我現在情緒不錯,趕緊交待那個人最近來沒來?”
“那個人?”
秋魯眨巴著眼嘿嘿笑著裝傻充愣。
“裝什麼傻!我警告你呀,今後只要我來了,就不準看見她在這兒。這是我的領地。”
“你倆在滬江不是像親姐妹嗎?怎麼到這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秋魯是真難理解她們女人是如何想的,既能揹著面將對方視為你死我活的競爭死敵,還能在平日和諧得比嫡親姊妹還親暱。他想,自己如果能做到安嫻這樣對待王延泰等對手,也許就不用從許昌灰溜溜開逃了。看來表演功底最深厚的不是政治家,而是競爭中的女*啊。
“別把話扯遠了,舅母讓我一定得把你押回滬江一趟。你到底是回,還是不回啊?”
“從此我跟定**,把虎狼斬,不管是水裡走、火裡鑽,粉身碎骨也心甘,縱有千難與萬險,掃平那威虎山,我一馬當先!”
秋魯嘴裡不成調地哼著“威虎山”,倆魔爪也伸出來向安嫻胸前抓去,他要一舉掃平雪地上那兩座峰頂依然奼紫嫣紅的威虎山,酣暢淋漓地過了一把樣板戲男主角癮。
老榔頭“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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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小女之野合】………
簡單的晚餐過後,肇飛顯得心事重重的,沒再象平日裡那樣教授藍藍功課,只是給藍藍留了作業後,自己就披上一件藍色的中山裝單外套往牛棚屋後的水庫方向踱去。
少年幫著清涮了碗筷收拾了屋子後,被少女拉著手腕牽向布簾後的臥室。
“咿呀,居然跟姐姐長的一般高了!”
少女在行走的過程似乎忽然有了重大發現。
她先用閒著的那隻柔軟的小手比劃著,測量了一下雙方的身高差,併發出驚訝的呼聲。隨後又伸出青蔥般的兩個指頭在少年的胳膊上擰了一把。
“呵呵,肌肉都象鐵疙瘩了,看來勁兒是不會小的,正好用來給姐姐揉揉肩。摘了一天的棉花桃子,今天渾身上下都是酸酸的,真想上床好生地睡個懶覺。”
“那你回屋睡吧。”
“嗯!”
少女捂著嘴打著哈欠胡亂應答著,剛說了半句醒悟了。
“哦,不行。老師留了作業的,不看完書不能睡。還是你給我先揉揉肩吧。”說完斜坐在床沿邊,嬌嗲嗲地命令道:“快過來給姐揉肩,不準找藉口偷懶。”
在少年有力雙掌的揉搓、輕輕拍打和十指有技巧的揉捏後,少女起先還閉著眼舒服地“哼哼”著,其後,一股濃濃的倦意襲來,在少年雙手從上到下、時輕時重的韻律節奏中,枕靠著少年溫熱的胸肌,她慢慢地進入了淺睡狀。
她經常讓少年這樣給她勞作一天後疲乏的身體揉捏著放鬆,少年也透過訓練掌握了一定的按摩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