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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老肇,我要聽你講故事。上次你給輒輒和藍藍講的英俊騎士和那個吉普賽女孩的故事我沒聽全,你再給我講一遍好不好吖?”

姑娘翻身用後腦勺枕靠著寬闊、溫暖,但不算雄健的男性的胸脯,躺在泥土地上舒舒服服地嬌聲說。

“忘記了,那一??”

“就是男主角叫德哥琉斯的那?。”

“哦,你說的是《曼儂。雷斯戈》啊,行,那就給你講講。”

教授畢竟是教授,回覆了本色,他的語言一下就流暢起來。聲色並茂地講述著,漸漸忘記了枕著自己的妙齡女子,自己先沉入了故事情節中,他沒有發現,姑娘隨著故事情節的發展和悲劇角色地演繹,已經情難自已。

妙齡女子又翻轉身來,雙手撐在泥土地裡,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與他再次地臉對著臉。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四隻眼珠子互相對視良久,終究是小姑娘勇敢地先伸出她略有些粗糙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起老男人滄桑的臉頰。撫摸良久,情動處,小姑娘粉嘟嘟厚厚的紅唇,也貼上了老男人的有些枯澀的薄薄的雙唇。

當小姑娘笨拙的香丁小舌胡亂地、毫無目的地四處舔食時,老男人久曠的身體,終於似乾涸的河床迎來了滾滾的洪流,乾枯的枝椏掛上了清晨的露水,他情難自禁用有力的臂膀環繞住小姑娘肥碩的*,翻轉身來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

老男人胯下一杆老槍隔著薄薄的褲頭棉布,雄赳赳、氣昂昂死死地抵住小姑娘的盆骨,他雙唇全力吸。吮著她香甜的唾液,大手搓揉著她裙內噴薄欲出的顫動的豐碩。

不遠處,苦楝樹林旁邊一塊略凹下的淺草地上,兩雙滴溜溜亂轉的少男少女的眼珠子,好奇地緊張萬分地注視著湖畔泥地上糾纏翻滾的,如同發情期交。媾猛獸互相撕咬的男女。

趴在下面作支撐物的少男,起先還帶著好奇心瞧瞧遠景,後來則慢慢側過頭不敢再觀望,最後乾脆羞憤得恨不能將頭顱象鴕鳥樣埋入土中。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此刻正渾身輕輕顫抖著,用一手緊捂著櫻桃小嘴,另一手無意識地在他身上到處抓捏著,當她終於抓到少男胯下那粗棒,並當做渾身力量的支撐源使勁捏握著它時,少男早就蓬勃昂揚的男性性徵,抑制不住噴發出一股黏黏的熱流,同時,他還感覺得到上面少女的下。體內也汩汩地流淌出一泓清液,並溼潤了他後背的衣衫。

“你往哪裡亂抓啊!”少年在少女多肉的臀上擰了一把

“沒有啊!”少女有些無辜地憨憨地看著他。

他倆都沒發現遠處的黑幕下還有一雙眸子,狼一樣閃爍著綠光,惡狠狠地盯著那對翻滾著的發情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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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母還是情人?】………

“山東…!”

看見一身白襯衣已被汗水浸透的秋魯站在門外,似笑非笑地俯視著自己,繼母聞蘭驚喜莫名地低吟了一聲,還似十幾歲的小女生一般,用白皙的手掌緊緊捂住了發出聲音的檀口。

繼母聞蘭和妹妹秋眉搬新家後,秋魯這還是第一次回家探親。

早些年“家”對他來說,是一個從心底懼怕、不敢面對和必須逃避的詞彙。因此,金陵的家,他只是在高中畢業和文化革命開始的那年分別回去過一次,第一次是為辦理上大學必須的戶口轉移手續;第二次是和紅衛兵小將們一起南下回家查抄“四舊”。成年以後,因為公務繁忙和身不由己加上心結未解,夏江東湖之濱鄂豫軍區大院中的那個家,他勉強著自己回去過幾次,而且是在去年父親辭世前後。在那個家,他雖老老實實呆過幾天,但那終究是被迫和不得已的,心底難堪、苦澀和無奈居多。只有這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