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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他的所謂清譽,揭露他的虛偽展開的。

復仇的故事中有一段是這樣的:肇輒資助從事文化產業的秋眉編排了大型話劇“雷雨”,但在排演的過程中肇輒掉包了舞臺佈景,還改動了部分劇情,把“雷雨”中周家的宅院換成了秋家的小樓,把繁漪的角色修改為聞蘭,把周家大少描述為秋魯,將秋家繼母繼子的私情展示於光天化日之下。結果話劇公演時導致聞蘭驚懼恐嚇過度而心肌梗死,肇輒假秋魯女兒之手整死其母,以最殘忍的手法打擊了秋魯。

前面兩卷中一些看似無聊的段落,比如秋魯和不同的幾個女人豔…遇後分別發生關係,並生育了兩女一男三個後代,這些場景描寫與性。愛實際毫無關係,都是為後面肇輒故意製造機會引誘秋家姐弟、兄妹亂。倫打下的伏筆,至於具體細節,恕我不能公開。

5、故事中使用的語言,似乎不太符合那個時代人說話的習慣啊!

某些有幾把年紀的讀者)

一百年前新文化運動以前的人,說話還都是之乎者也的,是不是作者要寫那個時代的故事,就必須使用文言文才算尊重歷史?如果那樣寫,開口萬歲、閉口身體健康、萬壽無疆還有人願意看嗎?

那是個清心寡慾沒故事的年代。要構思出一個故事情節,又必須符合時代的特點,本身就是極端困難的事情。不要求全責備。語言的打磨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修改吧!

………【海棠春睡圖節選】………

在去往聞家的路上,藍藍低啜輕泣的慟容,引來許多路人的側目。

看著她那風華絕代臉龐上的哀色,好些憐香惜玉的小夥子心尖都疼得抽搐,就似看見“白毛女”中被地主黃世仁摧殘侮辱後痛不欲生的苦命丫頭喜兒,正走投無路逃往冰天雪地的山洞躲避那一幕般,攢緊拳頭恨不能衝上前將那個招惹她的可惡傢伙砸個稀巴爛。可這裡見不到地主黃世仁,也沒有狗腿子穆仁智,生怕褻瀆了這尊巫山女神,所以沒一個人敢於上前驚擾她,

到聞家後,不僅聞蘭不在家,就連秋眉也沒回來。

藍藍到浴室的蓮蓬頭下衝涼的時候,自己都不知臉上流淌著的到底是傷心的淚水,還是溫熱的自來水。她心裡始終糾結於到底是該啟齒向聞主任為繼母求情,還是找理由去說服自己所敬重的聞阿姨放棄為樊二柱逼婚。

她覺得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題。她既不想徹底放棄自我,但也很想完成保下養母的任務;但從養母告訴自己的情況來看,養母遭受外來打擊的誘因是自己,養母不過是遭受城門失火的池魚,自己的問題是因,養母的境遇才是果。

藍藍常被牛鳳嘲諷為頭腦簡單思維單線條,但就因如此她才是一個從不敢輕易做出承諾的人。對肇輒有過承諾,儘管那承諾類似於無忌的童言,但是她在毫無希望的境遇下依舊堅守;現在她承諾了養育她十幾年的養母,那麼也就得做出某些犧牲。可她仍然不甘心就此束手就縛,她拒絕樊二柱不僅是對肇輒有過承諾,更主要的是這個人給她的印象太糟糕太反面。在她小男友的描述中,樊二柱不僅是個妄想吃天鵝肉的土包子癩蛤蟆,更是一個不擇手段不知廉恥,面目猙獰的惡魔。

藍藍很想找到一種兩全的辦法。可惜她不是肇輒那種有大智慧、頭腦極度活泛的人,思來想去沒有得出結果,看見梳妝檯上盛放梳子等盥洗雜物的小草框內的那把小剪刀,她下意識就抓起來握在了手心裡。

用浴巾包裹著自己出來到臥室後,她坐在床沿仍在想這個問題。她很想用手裡的剪刀一把絞掉滿頭的青絲出家到廟裡去做尼姑,這樣就不用再為那些俗世的紛擾傷腦筋。可如今想做化外人的資格和條件都沒有了,連寺廟的泥菩薩都砸爛了,原來的尼姑都蓄髮還俗了,到哪裡去做檻內人!

頭頂上的四頁吊扇“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