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躍起身,如同下山猛虎似朝邊笑邊退的少女撲去,一把就將她撲倒在草地,順勢壓在她富有彈性的溫軟的軀體上。然後,先是很溫柔,小雞啄米似在她唇上、臉旦上胡亂親吻一氣;慢慢地,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行為了,熱血上湧後,他開始狂野地撕扯少女單薄的衣衫,他想把陣地轉向少女的飽飽滿滿臌脹的胸脯,但笨手笨腳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都溼了?!”
少女苦惱地摸摸背心衣衫透溼的部分,又摸摸裙子正面由少年褲襠部位浸潤出的黏糊糊的一片,驚叫道。
“我抱你到水裡洗洗。”
在齊膝深的,長著水生雜草的淺灘上,少女躺在少年腿彎上,一支手輕輕地無意識地斜向後划著水,另一手慢慢地解開了胸前的衣釦,對少年敞開了她的身體。倆粉嫩的還有些羞怯的白兔子,顫巍巍地在少年眼前哆嗦著。少年剛長出的喉結感覺有些梗咽,嘴唇發涸,前不久才噴薄過的下體部位又臌脹起來,頂住了少女緊貼他膝頭的身體背部。
“喜歡它嗎?”少女蚊子哼哼般甜膩的聲音在少年的耳畔。
少年很艱難地輕點頭顱。
“藍藍都給你留著,等你快快長大啊!”
“現在就想吃!”少年象發誓般莊重的說
“那我不成了媽媽,你豈非成了我的小寶寶了!”少女咯咯地嬌笑起來。
這個晚上,少女藍藍是雞叫頭遍之前,才忐忑不安但又滿心幸福和嬌羞偷偷溜回女知青屋的。初嘗男女情事的她,儘管還因羞恥感和懵懂無知謹守著最緊要的關口,但是向少年敞開了少女驕傲的胸襟,也就意味徹底向他敞開了心扉
精彩故事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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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和小女子野合】………
在夏夜清風徐來和微波粼粼的大白河水庫畔,肇飛赤著雙腳踏在泥地上,舉頭凝望著斜掛頭頂上那陰曆七月半圓圓的皓月,身形一動不動。綿軟的泥土已經由微溫變得沁涼,但他的思緒仍難得寧靜下來。
從晚飯後走出牛棚屋,沿鄉村田埂上的小道,漫步過菜地和苦楝樹林到達水庫邊的這段時間內,他把自己的一生,無意間象過電影式的回放了一遍。
他童年是在鄉下私塾跟隨著老學究,搖頭晃腦、不知所謂地背誦“之乎者也”渡過的;十歲時,懵懵懂懂、調皮搗蛋的地主少爺先是跟隨全家人,在東洋人的飛機掃射和紛飛的槍炮子彈下,從夏江跑反避難到重慶。其後,逐漸衍化為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就讀國中、投考西南聯大,留洋不列顛再往北美求學,畢業後留校浪漫地邂逅了輒輒的母親。
朝鮮戰爭後輾轉萬里的返回故土,輒輒的母親,那個出身李氏家族,高貴、聖潔、溫柔的女子,也不惜千里迢迢,拋棄家族追隨自己回國,並終結良緣。爾後,當自己“反右”時被作為四等右派遭降薪被貶中央美院時,妻子不幸因誕子大出血,醫治不及時而英年早逝;
文化革命開始後,京都紅衛兵造反抄家,一把火燒了自己十幾年積攢的數萬卷珍貴藏書,自己還再貶夏江群眾藝術館,直至下放到這鄂北這荒僻小村莊接受勞動改造。所有這些平生的片段都清晰地在腦海中串聯起來,一個一個與他關聯的鮮活的人物,也走馬燈式的在頭腦中閃進躍出。
他想到了逝去的妻子李穎,也想到了依舊孑然一身的女弟子,當然,心底更糾結於那個潑辣、大膽主動的小姑娘呂繼紅。
如今他面臨著決策。因為一大一小倆女人今天的碰撞,實際已意味著他無法再躲避到情感的角落就當沒有這回事似的,而必須要有所選擇有所決斷了。
牛鳳今天婉轉的索愛早就在他的預期之中。
兩個相處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