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衣物,緩緩地穿了起來,心,卻無法平靜。
鳳狐輕輕地拉住了她穿衣的手:“清兒…”
“怎…怎麼了?”儘管是黑暗中,根本就看不清彼此的眸眼,可是晚清,卻還是不敢,直接面對著他,彷彿,自己就是那麼赤果果一般。
“我想,我這輩子,都逃不開你織的這一張網了…”帶著磁性的聲音,溫柔地吐出,一雙鳳眼,在黑夜中,閃著光芒,如夜間的狼般,直盯著眼前的女子。
良久,她卻沒有出聲,忽然,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終於,輕輕地回道:“是嗎?”聲音,淡淡地,涼涼地,彷彿不帶絲絲的情感一般,那麼幹淨,讓鳳狐有些懷疑,剛剛與他激情歡愛的女子,不是眼前的這個女子了。
分明,她剛剛還帶著積分羞赧與嬌柔,可是怎麼一眨眼間,又回覆了平日裡那淡定的模樣,雖然她淡淡如風的模樣他喜歡,可是他更喜歡,她不勝嬌柔的模樣。
摸摸鼻子,有些無趣,如此深情的話,居然換她一句如此淡漠的話,還真是碰了灰了,好,他就再加深一點兒,看她如此故作鎮定:“是真的,這輩子,沒有你,我怕是不下去了。”
“這兒這麼危險,我們還是要趁是天色昏暗趕緊下山,畢竟這兒無遮無蓋,極容易被發現,這洞中又無食物,躲得一時,也躲不過幾日,還是儘早下山安全。”她這兒深情地表達著自己的情意。晚清卻已經穿戴好身上的衣物,幸好剛剛扯壞的是內衣,所以穿上,還不怎麼樣,她仔細地望著洞外的跡象,根本就沒怎麼注意著鳳狐的話,只是緊張地道。
鳳狐一聽,臉黯了大半,想不到,他如此深情的話,她卻是聽若未聞,只管著逃。一扭身,他沉悶地穿戴好衣服,卻是一聲不吭。
過了會兒,晚清終於發現了鳳狐有些不對勁,於是回頭問道:“你怎麼了?”
懲罰性的吻
他卻是一怒,忽然將她湊近的頭狠狠地一攬而過,火熱的唇,帶著懲罰的性質,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玫瑰花唇。
唇間啃咬不放,吻得晚清險些喘不過氣來,以為自己快要昏厥過去了,這才用力地推開了他,素手,撫上自己被他吻得有些火辣紅腫的唇,臉上薄怒:“鳳狐,你當我是什麼!”
“你就是我的女人!”鳳狐也氣憤不已,恨恨地就喝了過去。
晚清眸中閃過一絲難色,‘女人’二字,讓她想起了她只是他的妾,想起了曾經的事情,怒容一轉,冷如冰的聲音輕飄飄地傳過:“今天下午的事情,不代表什麼,只不過是一男一女,,並不是什麼大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她的話,狠狠地刺傷了他的心。
他以為,她已經接受他了,可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是沒有真正地接受他,那麼她下午為何…為何要與他…難道,真的只是一場嗎?
受傷的眼,微微地閉起,再次睜開,已經淡去了許多情緒:“上官晚清,你真狠!”
她沒有開口。
她真的狠心嗎?
或許吧!
她必須保護好她自己,所以,她必須狠得下心來。
心中,微微地酸楚…如長流,漫過了胸口…
雪山的夜,帶著一種深深的寧靜、冷冽。
而一前一後行走的兩人,身邊籠罩的氣氛,更是冷冽如冰,彷彿隔著一層不化的冰一般,形成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流。
鳳孤一臉傲然憤氣,只是走在前方,也不回頭看一眼晚清,而晚清,只是緩緩地走在後面,什麼話也沒有說,看著鳳孤一臉受傷憤怒的模樣,她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話,似乎說得太重了。
可是,不這麼說,又能怎樣說呢?
兩個人的相處,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