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蘇曼不在利雅得,他去臨城辦事,已經七天了,明天才歸,白夜一人從展覽館出來,開車去酒吧,蘇曼不在的日子,過得很慢。
利雅得的生活比歐洲要無趣得多,娛樂甚少,蘇曼也並無什麼特殊愛好,喜歡擺弄花花草草和設計武器,兩人一年有一半時間在利雅得,一半時間周遊世界,日子過得輕鬆。
蘇曼不在利雅得的日子,白夜時而也去尋樂子,所謂的尋樂子就是和幾個朋友約了一起喝酒,或是去釣魚,打高爾夫球,或是聽音樂會。
車子聽在一家透著古典風情的酒吧前,白夜悠然走近。
利雅得也有不少出名的gay酒吧,若真想尋樂子可以去那種酒吧,白夜也曾去過,但他一進去便受不少干擾,他不喜歡,後來索xìng都去普通的酒吧。
這一家有古典特sè的酒吧就很符合他的品味。
今夜的酒吧人滿為患,酒吧內音樂悠揚,極具格調,並無什麼熱歌勁舞,倒是有不少年輕女子具在一起喝酒,具酒保說,那是一群大學生慶祝畢業。
白夜一笑,抿了一口紅酒,慶祝畢業啊,這對他來說是新鮮事,因為他並不知道什麼叫畢業,他們那結束學業叫出山。
兩名年輕的黑髮女子拿著酒杯過來,一左一右坐在白夜旁邊,女子剛要開口,白夜輕輕一笑,“sorry,I’mgay。”
那兩女子笑容一僵,白夜想,今晚莫約又是無趣的一晚,趁著她們還在發愣間,白夜瀟灑除了酒吧,駕車回家。
剛到家,黛娜抿chún笑,“主人回來了。”
白夜一愣,轉而狂喜,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蘇曼面前,他不是明天才回來麼?
蘇曼剛到家,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正擦著他那頭長長的頭髮,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白夜的chún已在他白皙的脖頸間啃咬了,復而親上他的耳垂。
“喝酒了?”
“嗯,喝了點。”白夜笑道,給予蘇曼一記溫柔綿長的wěn。
一wěn畢,白夜心滿意足地接過乾毛巾給他擦頭髮,這是他最享受的樂趣,他極愛蘇曼這頭柔順的長髮,蘇曼享受他的服shì。
“不是說明天回來嗎?”
“嗯,提前完成了。”蘇曼說道,打死也不說是他想念某人,急急忙忙地回來,人累得半死。
他不說,白夜自也知道,忍不住又多親了幾口,兩人之間的默契已達到心靈相通的地步,蘇曼靠著他,難得的溫順,白夜心裡美滋滋的,正想擦乾他的頭髮,然後用身體好好傾訴一下離別之情,可誰知道,擦乾頭髮才知道,靠著他只是因為蘇曼太累,睡著了。
白夜憐愛一笑,wěn了wěn他的chún,抱起蘇曼放到chuáng上,幫他調整好睡姿,電腦還開著,這一次他去參加一個病毒研討會,順便給某醫院聽過一些病毒原體。
匆忙趕回,很多報告還沒整理好。
白夜坐到電腦前,幫他寫報告,整理報告,忙了大半夜,最後存檔關機,洗了澡,換上睡衣上chuáng,輕輕地把他擁在懷裡。
明天蘇曼都是他的了,今天就暫時放過,那些報告可不能礙事,他樂滋滋地抱著蘇曼,有他在身邊,難眠的白夜總是很容易就有一夜好夢。
第二天早上,蘇曼剛一醒就看見白夜亮晶晶的眼,那眸中閃著一團火,見他醒來就撲過來,wěn住他chún,睡袍早就被他輕易拉開,雙手不停地點火,直接伸到下面,抓住他的要害。
“一大早又發情。”蘇曼臉頰微微浮起薄紅,倒也沒拒絕,伸手也扒了白夜身上的睡袍,也儘量取悅著眼前的愛人。
“我想你。”男人一大早就容易衝動,根本無需挑逗,空氣便火辣辣地攀升,兩人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