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和一個殘疾人有什麼區別。
她曾妄想用孩子和家庭來徹底綁住嚴諾寒,現在想來是多麼可笑!工藤麻衣慌了,真的慌了!!她不知道嚴諾寒對她的愧疚還能維持多久,她更不敢想象當有一天嚴諾寒知道事實的真相後她會面臨多麼可怕的後果!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只能不斷加深嚴諾寒對她的愧疚了,她渾身僵硬,臉色慘白,她表情麻木的咬住拳頭:讓嚴諾寒愧疚,讓嚴諾寒愧疚……
工藤麻衣目光變得深沉陰狠。
“去‘換情’。”工藤麻衣向司機吩咐道。
‘換情’是a城有名的夜店,以亂和複雜出名。
“是‘齊威’路那家夜店嗎?”司機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像工藤麻衣這樣大方得體的女人怎麼可能去那樣混亂不堪的地方呢?
“嗯。我今天心情不好,想去放鬆一下,可是嚴又太忙,所以我只能自己去了。”工藤麻衣用異常可憐的語氣向司機說道。
司機順從的將車開到‘換情’,心裡不住的為這位美麗高貴的女人惋惜,唉,身為嚴氏集團總裁的女人,寂寞是在所難免的啊!
十多分鐘後,司機將車子開到了‘換情’的門口。
“張伯,你不用等我了。”工藤麻衣提著高檔的皮包下車前對司機說道。然後又‘不小心’把病例落在後座上。
看著緩緩開走的車子,工藤麻衣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為了綁住嚴諾寒,她再大的賭注也願意下。
嚴諾寒從公司回到別墅。
出於對這個女人的愧疚,他在回來之前特意命令‘芮莎珠寶’送來一掛價值百萬的藍鑽項鍊。
嚴諾寒手裡拿著精緻的盒子,他深沉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它,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也許,他能給這個女人的也只有這些了。甩甩頭,他不想被這些無謂的情緒困擾。
大廳裡,僕人恭敬的曲腰行禮。
“少爺。”
嚴諾寒點了點頭,淡淡的問道:“麻衣小姐呢?”
照往常的樣子她應該老早就在客廳裡迎接他了,怎麼今天不見人了。
“回少爺,麻衣小姐今天一早就出門了,現在還沒有回來。”管家如實的彙報著。
“唔”嚴諾寒性感的薄唇緊抿,也不做多問,酷酷的就回了臥室。
他將手裡的盒子隨意的放在歐式圓櫃上。臥室裡沒有了工藤麻衣,嚴諾寒突然輕鬆好多。一直以來他都以一種無比愧疚和自責的心情在面對這個女人,每每看到美麗大方的麻衣,他都不自覺的提醒著自己,這個女人送了他一條命,這個女人因他而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所以和工藤麻衣在一起,他怎能過得那樣坦然。
她不在也好,他至少有個喘息的時間。
嚴諾寒揉揉眉心,突然覺得好累。他英俊的五官猶如一尊希臘雕塑,完美得有些不真實。然而,他不過也是個普通人。扯掉束縛的領帶,嚴諾寒呈大字型直愣愣的躺在水藍色的大床上。
腦海裡浮現葉默默的身影,一想到這個女人,他好像所有精神和活力都回來了。
揚起一絲邪惡的微笑,他撥通葉默默的電話。那個聯絡人只有他一個的電話。
“喂。”葉默默懶洋洋的接通。她今天睡了一天,覺得整個人都軟了。
“在幹嘛。”嚴諾寒起身將電話夾在脖子上,然後開啟私人電腦,快的輸入了一串密碼。
“睡覺啊,還能幹嘛。”葉默默沒好氣的說道。這幾天胭脂也沒來,除了那群保鏢和送餐的大媽,她硬是沒見過一個活人,她都快悶死了。
“喲,聽你口氣不怎麼高興嘛。”順利的連通那套公寓的監視系統,電腦上出現了葉默默躺在床上的畫面。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