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繼續抽取其他的記憶,然後將這些記憶像拼圖一樣拼裝在一起,變成一個更為詳盡的完整世界。
無論哪一種,都各有好壞。沒有人知道靈魂球下一個抽取的記憶是什麼,將兩個完全不同的記憶拼湊在一起,需要的不僅僅是知識,還需要足夠的運氣。一旦下一個世界從這個巫師城變成了災難片,那會讓靈能者非常難以控制。問題是,如果重新搭建起一個世界,那同樣有可能成為一個災難。如果羅通沒有將這個世界設定的足夠完美,出現了太多的漏洞,那麼將來只會讓整個靈魂球世界變成崩塌前的樓閣。
想了想,羅通決定還是在這件事情滑向不可控制之前,先嚐試著解決一下。他首先讓自己開始控制這個華人警探的身體,在這個過程中,短片的劇情不斷反轉。首先那名叫做安德森的匪徒,他的同夥變成了黑人警探。隨後華人警探聲稱自己早有預料,果然,另外一個紅點出現在那名黑人警探的臉上,狙擊手二號。
隨後,整個劇情中最為拗口的片段出現。這名叫做強生的華人警探宣佈:“我知道你知道的事情。但是你不知道我知道的你知道的事情。”
那名叫做傑弗裡的黑人警探立刻回應:“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
羅通記得非常清楚,當初學英語的時候,就曾經反覆練習過這段話。就像是當年看大話西遊也會把裡面的臺詞背熟一樣。
不過,接下來的劇情反轉羅通可不願意繼續下去,他既不想變成變臉變成黑人安德森,也不想最後被亂槍打死,導致劇情無法繼續。因此,當傑弗裡做出回應後,羅通立刻抬手,大聲說:“停,我們最好先說說,今天為什麼抓捕安德森。”
傑弗裡愣了一下,翹著眉頭問安德森:“沒錯,安德森,我們為什麼抓你?”
安德森手抖了抖,大聲的說:“嗨,這是你們抓我,幹什麼要問我?”
傑弗裡一擺頭,反過來有些結巴的問羅通:“好吧,強生,告訴我,我們為什麼要來抓安德森?”
羅通皺眉說:“難道不是因為他偷了女巫的權杖?”
“構建世界第一步,要讓自己第一時間擁有主導權,並且不斷維持這種主導權。”
這是羅通上一世從那些靈能著那裡得到的經驗,一旦決定構建世界,就要首先對世界的程序進行推動。在這個過程中,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物出現,稍不小心,就會前功盡棄。因此從一開始,就要讓自己掌握主導權,讓這個世界按照他的想法描繪出來,而不會出現大的偏差。
而現在,羅通至少已經在這三個人中掌握了一定的主導權。
“我,我,我可沒有偷什麼女巫的權杖,該死,我只是,我只是一個……”
安德森變得語無倫次,這很正常,這個世界正在以羅通的構想進行重新“描繪”。
傑弗裡說:“哦,那可不一定,我們是巫師城不是嗎?你偷了女巫的權杖,這可真是一件‘嘟’的事情。”
靈魂球抓取的記憶會按照記憶本身的情況演化,片段中出現這種“禁口”,同樣會被靈魂球繼承下來。這意味著,羅通以後不必去聽那些黑人俚語裡的髒口,或者在對方辱罵自己的時候,能夠立刻反應過來。
安德森有些狂躁,他大聲說:“聽著,我和你們不同。”
羅通眼看著安德森開始發狂,立刻叫停,說:“等等,等等,我們為什麼不讓大女巫來做決定?她有一面鏡子不是嗎,究竟有沒有錯,那面鏡子會告訴我們。”
“構建世界第二步,不要逼人太甚,靈能者需要的是可以協助世界描繪的生命,而不是被自己推動著走的傀儡。”
羅通正在按照上一世的經驗,認真的執行著。這些經驗來自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