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錢時候就去搶別人的。你說,你想做哪一等人?”
兒子仔細地想了想,笑了:“要做前面那種!”秋氏笑了:“這才對,我不說什麼鄒家以後要靠你這樣的話。你姑姑們要說,你也不要聽,娘啊,只盼著你能做個好人,就夠了。”
兒子又點頭:“那祖父和爹爹這樣說,我也不聽。”
秋氏把兒子摟在懷裡:“對,這樣才乖!”
胭脂帶著兒女們回到宮中時候,已經是晚膳時分,換了衣衫,宮女們就把晚膳擺上。看著精美的晚膳,胭脂卻不想動筷子。
“今日的菜是不是做的不好?聖人沒什麼胃口?”宮女小心翼翼地問。胭脂收起思緒搖頭:“我只是想起很多事來,並不是菜做的不好。”
“你想起什麼事了?”趙鎮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趙嫣已經歡快地站起身往外跑:“爹爹,爹爹回來了。”
趙鎮牽著女兒的手走進來,胭脂站起身:“嗯,我只是想告訴自己,事情變了就變了,再想回到原先是不能了。”
趙鎮走到妻子跟前,伸手拍拍妻子的肩:“對,這才是我的胭脂,不會去想那麼多,不會去……”
“不會什麼?”胭脂等著丈夫後面的話。趙鎮已經笑了:“像你前兩日一樣。胭脂,我從不和你說什麼不得已。”
胭脂點頭:“所以你才讓我回趟孃家?你放心,我也不會去說什麼別的,只要,只要你記得答應我的話就好。”
趙鎮瞧著胭脂,胭脂已經莞爾一笑:“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宮,後宮粉黛三千人,我可不會幫你置辦。”
趙鎮哈哈大笑,趙嫣已經抱住趙鎮的胳膊:“爹爹,我餓了!”趙鎮牽著女兒的往桌邊去:“來,我瞧瞧,到底有什麼好吃的?”
胭脂含笑看著丈夫,自己想的從來都是做他的妻子,孩子們的母親。此刻和原先又有什麼改變呢?皇后不過是種身份罷了。只要自己沒變,身份再變也無所謂。
三個人用完晚膳,趙嫣又纏著趙鎮說了會兒打仗時候的事,這才被宮女帶回她自己所住的殿。胭脂瞧著女兒離去:“嫣兒就是太愛撒嬌了。”
“若說原先,我還想約束她,這會兒我可不想約束她了!”趙鎮意有所指,胭脂不由靠上丈夫的肩,趙鎮把妻子的肩握緊:“胭脂啊,等過了年,我可能又要出征了。”
胭脂並沒感到驚詫,只輕聲問趙鎮:“還是遼人?”趙鎮點頭,接著趙鎮就看向胭脂:“這一回,趙先生和符三郎都會留在京中,捷郎過了年就十三了,以他監國。這江山總有一日是要交到他手上的。”
“你要磨練捷郎嗎?”胭脂的話讓趙鎮笑了:“還有你,胭脂,總要尋些事給你做。”
“歷代賢后,可是都不能幹政的!”胭脂一本正經地說,趙鎮笑了:“那些是賢后,我只願你,做我的好妻子就可。至於別人眼中的賢德,從來都不是我求的。”胭脂瞧著丈夫露出笑容,把丈夫的脖子抱緊,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是趙代柴家的第一次過年,不可避免地要辦的熱鬧些。大年三十和大年初一,都有群臣朝賀和大宴群臣的禮節。
胭脂和趙鎮並肩坐在大殿上面,接受群臣朝賀,之後就是宴會。趙捷也跟在父母身邊,趙鎮將要親自出徵的訊息,已經有人知道,看見趙捷出現,就曉得趙捷將監國。
他也不過是十三歲的孩子,有人心中忍不住嘀咕,畢竟還有柴昭的例子在前面呢。
“殿下和那位,是不一樣的。”趙樸對身邊人意味深長地說。這位被點到的人哦了一聲才道:“相公此刻是官家重臣,知道的比下官多些,也平常。不過,儲妃雖已定下,東宮之中,按制還有幾位,也不知官家是否要為殿下選呢。”
“官家從來都很疼愛殿下,這件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