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的呆萌。而實際上,他的心也捏一塊了,無論遲君雪出於什麼原因不願意他去看他,他都會覺得難受。
“沒事,不要我來我就不來了,你照顧好自己!”凌央說這話的時候有點黯然,而遲君雪也不復原來的興致昂揚,那談話再繼續下去就真的沒什麼意義了,所以囑咐了幾句,讓遲君雪掛了電話。
這一個冬天,過的特別的冷。
到了年後,凌央正式回去接手家族的事務,父母原本很高興,但後來慢慢覺得不放心了。他上臺沒多久就開始大刀闊斧進行裁員招新,加上其他一系列的明確而堅定的舉動,很明顯地就是在告訴老一代的高層,如今凌家掌權的是他,那他就有權利把凌家變成他想要的樣子。
但洗白是一個艱鉅而漫長的過程,處理不好,隨時都會被扯下臺。那樣還好一點,最怕的就是其他的打擊報復。畢竟一個企業的變革,有益有損,自然有人承擔利害。那樣一個風雲跌宕,步步驚心的過程,他很欣慰遲君雪不在身邊。
家裡的兩老都看得很清楚,凌央願意回來是因為遲君雪,想要把凌家洗白也是因為遲君雪,總而言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他們覺得不大出彩的女孩子。其實他們本不同意遲君雪和凌央一起,但如果有一個女孩僅僅單純地喜歡著你的兒子,又肯為他做出改變,那麼對於很多父母來說,這個女孩都是無可挑剔的。
所以如果三年過去,遲君雪學成歸來,依舊愛著凌央,而凌央也一如既往地牽掛著她,那麼他們在一起,是再理所當然不過了。
而如今時間才過去一年,一切都是未知。
凌央確實是一個有能耐的人,在接手家族兩年之後,就把剛上軌道的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但兩年裡,他幾乎沒休過一天假。因為一休息,他就想往法國飛。你很難想象兩年不見自己喜歡的人那種感覺,思念幾乎是釘在骨頭裡的,停下來就覺得痛。
任熙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剛剛從公司下班,腦袋還突突地疼著。但沒拒絕邀請,去了魅夜那個他個人的包廂裡,打算喝酒放鬆一下。
任熙遠兩年前就已經和張雨寧結了婚,婚禮場面很是溫馨,郎才女貌,簡直折煞旁人。而且這人很幸運,沒多久就當上了老爸,如今那小傢伙一歲多,精靈的很。他一直在想,什麼時候輪到他過過當老爸的癮,現在看來是遙遙無期了。
孩子他媽還沒回國,他這個孩子他爸又不能飛去找她,想想就憋屈。
凌央進去的時候任熙遠已經開了一瓶紅酒,稜角分明的臉有種生人莫近的冷峻,但是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對他家裡那位溺寵至極,就連笑容似乎都只給那個人。而讓他驚訝的是,許久不見的風輕揚也在。這人一段時日不見,越發邪魅。
風輕揚是那種典型的花美男,瓜子臉線條分明,鼻樑高挺筆直,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邪氣入骨。但這人穿著舉動都有一種屬於男人的魅惑和凌厲,總之那一身略顯神秘的氣質和那一張臉,為他謀得了不少女人緣和男人緣。
“喲,凌少爺,竟然肯來?”
“你都在了,我能不來?”凌央微微鬆開領帶,在任熙遠對面坐了下來,“熙遠,怎麼有空出來玩,你家那個小傢伙不是特別粘你嗎?”
凌央的印象裡,自從那小傢伙出生,任熙遠已經很少夜裡出來了,而且這人疼老婆,加之張雨寧身體弱,孩子大部分時間都是粘他的,他也樂意照顧。(想想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冷著臉抱孩子的情景,囧!)
“景兒已經睡了!”任熙遠給他倒了杯酒,“最近很忙嗎?”
風輕揚失笑,“怎麼可能不忙啊,兩年之內把整個家族的不見光的部分細白,沒累死算好了!”
凌央給了他一個知我莫若你的眼神,但話卻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