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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馬上要去,我還得護送主子回去,要不,你留個方式,好讓我有機會去找你?”茗劍好像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自顧自地說起了他的要求。
我真心覺得莫名其妙了,都已經表明了自己是站在東方文明這邊了,他還在那裡犯花痴,說還要來找我?
“你休想找我!”我覺得火氣大了,便使出其中的三個分身,齊齊地向他進攻了起來。
趁著三人分身進攻茗劍,我的正身輕一飛躍,來到了病王子的面前,一劍提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挑釁地對上了茗劍:“要是,你們這些人不走,就休怪我對你的主子不客氣!”
因為,我看得出來,病王子對茗劍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主子,所以,如果能以此作為要挾,說不定,就能化險為夷!L
☆、第260章 定情之物(上)
是茗劍他逼我的?所以,我才會出此下策,提劍直比病王子的喉嚨,一副如果他不妥協,我就會殺了他的主子。
既然他以為自己是忠於組織的人,那麼,我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有多忠心。因為,只有把這可怕的暗黑組織,暫時地打退,我才有機會去得已喘息,好來思考應對的決策。這個暗黑組織,比想象中可怕多了。
原本,是另一個組織想要攻佔離恆教,先在這裡佔了個坑。結果,一遇上暗黑組織的茗劍,也就栽了個跟斗。雖然,暗黑組織的具體勢力有多大,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不得不說的是,它的破壞力、殺~傷力和行使速度是驚人。
“你真敢殺?”茗劍挑了挑眉,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被他這麼一問,我反而有點不淡定了。難道,病王子並不是他的主子,而是,他的主子叫他一定要保護的物件?可是,如果真的是要他保護的話,為什麼他的態度卻是該死地掉而郎當。
“敢,誰說我不敢了!”我特地在語氣上加了重音,如果,我弱了一點,一定會被茗劍覺得我是不敢這麼做,那麼,對於整個離恆教的安危,都會造成不小的影響。只可惜的是,所謂的離恆教主已經出行了,而剩下的那些人,是否有能力負擔起重擔。
雖然,賽冠臣暫時也在離恆教附近,但是,我覺得,他要是一個耍起性子來,也是可以置離恆教於不顧的。而且,寡不敵眾的道理我是懂的,就算,賽冠臣的能力再說。如果,他沒有可以指揮的人,那麼,也是空談。
只是,辭去了離恆教內重職的賽冠臣,是否還有調動離恆教員的可能性呢?感覺可能性不大,所以。這一次。我才要看好防線,為今後的進展提供一條方便快捷的道理。如果,可以說服茗劍。攜帶著組織暫時的離開,那麼,就意味著,我能守護住離恆教裡的那條通道。
我一定要好好地守護。現實世界的通道,不可以讓這些可怕的人介入。他那秒殺別人的能力,看了就讓人寒心。或者,我應該慶幸,茗劍對自己還是有幾分興趣。否則,他一個秒殺自己的話,那麼。自己也不可能過得如此的輕鬆。
“你敢?”茗劍不引以為意地眨了眨眼睛,問病王子:“你說。她敢嗎?”
“她……”病王子的身子正發著抖,然後,又看了一下茗劍,開口求饒了起來:“茗劍,此地不宜久留啊,還是應承了她的話!”
“好,我可以答應你,帶病王子離開,不過,你必須給我戴上這個!”茗劍突然間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七彩線條串連而成的手鍊,以蝴蝶式地編織方式,然後,在其中間處懸掛著心形的鈴鐺。
這個鈴鐺的造型真夠怪的,不過,戴就戴吧,應該也沒什麼問題才是,不就是一個破鈴鐺麼?於是,我點了點頭,說:“可以!”
我便戴上了茗劍的鈴鐺,然後,他就帶著病王子走了。我覺得,雖然自己和賽冠臣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