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狡詐。”慕之景滑動輪椅，向高雅芝靠近。

“之景，你跟誰說話呢？”林逸軒覺得氣氛很詭異。

VIP室裡，除了一名瑞士當地警察，就只剩下慕之景，林逸軒以及高雅芝。

可是，剛才慕之景明顯不是在跟林逸軒和瑞士警察說話，那他在跟誰對話？

慕之景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了高雅芝的衣領，高雅芝一慌，“你幹什麼，非禮，非禮啊。”

“之景，你……不是吧？”林逸軒尷尬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把她的內衣脫下來，帳戶資訊在內衣夾層裡。”慕之景解釋道。

“你們不準過來。”高雅芝露出驚恐狀，向瑞士警察求助，說這兩個男人要脫她的衣服。

林逸軒急忙解釋，說高雅芝將重要資訊藏在內衣夾層裡，那名瑞士警察一聽，很快叫進來一名銀行女性職員。

高雅芝的內衣被脫了下來，慕之景順利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經查詢，十二億，一分不少。

回國的飛機上，林逸軒不時悄悄看慕之景一眼，“之景，你能告訴我，你的隱形跟蹤儀是什麼東西嗎？”

“秘密。”

林逸軒不死心，又問：“你是怎麼知道，高雅芝將帳戶資訊藏在內衣裡？”

“秘密。”

“真沒勁，跟我也不能說嗎？”

“你真要聽？我怕說出來嚇著你。”

“我是警察，我怕什麼，我是正義的化身。”林逸軒拍著胸脯說。

慕之景眼角的餘光看見宋奶奶，悄悄將林逸軒的槍翻出來了，“奶奶，把槍還給他。”

“什麼？”林逸軒趕緊伸手一摸，配槍不見了，抬起頭，看見槍口正對著他的頭，而他眼前，什麼東西也沒有。

“你面前有一位鶴髮童顏的奶奶，她正用槍指著你的頭，你能看見她嗎？”慕之景問。

“你是怎麼做到的，這是魔術嗎？”林逸軒以為慕之景在變魔術，伸手去拿槍，卻怎麼也搶不過來。

宋奶奶拿起槍，朝著林逸軒的腦袋敲了幾下，“什麼魔術，誰在表演魔術。”

“啊……疼……”林逸軒捂住頭哇哇大叫。

“奶奶，別捉弄他了，把槍還給他吧。”慕之景勸說道。

宋奶奶覺得沒意思，將槍一丟，正好砸中林逸軒的臉。

“之景，你真的看見一位老奶奶？”林逸軒忍不住想再次確認。

“除了一位老奶奶，我們旁邊還有一位外國老爺爺，他告訴我，他一直想去中國，這次看見奶奶，就跟奶奶一起上了這架飛機，到中國來旅遊。”

林逸軒突然覺得陰風陣陣，他明明看到旁的座位是空的。

“之景，你能看見……”

“嗯，我以前提供給你的訊息，並不是我夢見的，而是被害人，親口告訴我，他們是怎麼死的，是誰害死他們的。”

“什麼時候開始的，十年前？”林逸軒激動地問。

“嗯，那次大難不死，我就能看見這些靈魂了。這麼多年，也習慣了。”慕之景閉上眼睛養神。

“你這個可憐的傢伙，你為什麼從來沒有告訴我，這些年，你該多怕呀。”

“經常被恐嚇，如果我不幫這些靈魂，他們就一直纏著我。後來，我也學會了跟他們相處的方法。習慣就好了，對了，剛才那位奶奶姓宋，是宋詩璇的奶奶，已經跟著我三年了。”

“宋詩璇知道嗎？”

“知道。”

“她也能看見？”相比起剛才的害怕，林逸軒突然對鬼魂的事，來了興趣。

“看不見，不過，以前有位長輩說，詩璇是驅魔者，她的血可以殺作惡的厲鬼，哪天試試。”慕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