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旭堵住千草的唇,激動與感動混雜在一起,嵌入千草身體中的分…身緩緩移動,用能讓她適應的頻率摩擦著,忍住一戳到底的衝動慢慢加快。
千草心中突然想感嘆,這TM的才叫做…*。
因為*著,所以交合,為了能夠更加深入的感覺對方,才將對方深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做…*,就是和對方相連線,讓他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漸漸的,千草感覺疼痛減輕了些,身體中有淺淺的欲感出頭,為了不讓嚴旭憋到,便對他說:“我已經好了,快一點。”
“唔嗯……”嚴旭正在吃著千草的胸,聽千草這麼說終於放開了頻率,一下下頂進千草身體裡,剛開始還有些深淺,知道九淺一深,三淺兩深,可是到最後越來越忍不住,成為每一下都頂到底,速度很快並深深插入的狀態。
慾望與疼痛並存,千草有些冰火兩重天,但每當嚴旭問她受不受得了時都自動將疼痛忽略掉,說很舒服,因為這場性…*完全不是在祭奠自己的第一次,而是在紀念他和嚴旭一路走來的綽影,她想盡量滿足他。
做到最後千草有些想吐槽,嚴旭是不是想把禁慾那麼久的慾望全不宣洩出來,為什麼完了一次還有一次,都在她體內…射了幾番了,現在還在做。
所以,禁慾的時間太長,精…液也會變多嗎?
終於,幾個小時下來,那昂長的戰鬥結束了,千草想對嚴旭說,她哪裡都痛,都是你乾的。
但是她當然沒說出口,只是在趴在嚴旭懷裡哼唧著,說著被你弄得好累,腿好酸之類的話。
“那我幫你洗澡。”嚴旭望著床單上的血痕心裡疼了疼,伸手將千草撈了起來,放進浴室的浴缸裡面,然後為她細細的用水沖刷著。
千草摸著微腫的嘴唇想,幸好嚴旭沒有在人身上種草莓的習慣,否則她的身上一定青青紫紫的不能看了,剛才做的時候嚴旭沒特意給她種草莓,只不過在她胸脯上吻了太久,現在上面何赫然出現兩個紅斑。
“想什麼呢。”嚴旭望著千草唇瓣道:“怎麼腫了?”
“……你吸的。”
“我用了很大力嗎?……”
“你說呢。”千草躺在浴缸裡:“看你都把我摧殘成啥樣了,還不快過來伺候我。”
嚴旭頓了頓:“要不我們一起洗吧。”
千草警覺:“你還要幹嘛?!”
“伺候你啊。”
撲騰撲騰,鴨子落水,嗯……小鴨子去找小水玩了。
成為專屬於你一個人,只為你而服務的鴨子。
57第二隻番外
‘呲啦’一聲;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千草驚恐的看著阮西;大叫著:“姑姑;姑姑;姑父瘋了!”
千草的姑姑進來,看著阮西的舉動也無比震驚:“你把鋼琴的防塵布撕了幹嘛?”
“這個布原本是今天晚上展示用的。”阮西將撕成兩半的鋼琴布亮開;一半上寫著各種古典音樂界鋼琴名人的簽名;一半是一大塊墨水的痕跡。
聽說是展示用的;千草姑姑明白過來,不可能拎著沾墨水的布給大家展示吧?所以這塊很有意義的鋼琴布,便被阮西撕了;只把帶簽名的那個部分留了下來。
千草有些心虛,說了聲我錯了便把那塊帶墨水的布搶走收了起來,阮西發火時的眼睛簡直不可直視==其實墨水是她後來故意淋上去的;因為之前上面還有著別的東西。
從上開始這裡就一直在舉行音樂交流會,阮西還是會那麼命令人,讓她去收集來場上參加聚會所有音樂人的簽名留做晚上交流會閉幕的展示用。千草狗一樣收集完了,又累又氣憤的回到休息間將那籤滿了名字的鋼琴布隨便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