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今rì是十三了。再有兩rì,就又到孩兒的病發之rì了。不過孩兒的病現在終於有藥可治,等孩兒的病好之後,咱們就回家好嗎?。咱們已漂泊在外快三年了,也不知二叔現在過的咋樣?”
夫妻倆看著這雖已年過十六,但由於從小在農村長大,並未面臨過太多世事,眼神裡時不時還流露著一絲天真的兒子時,會心的笑了笑。
母親慈愛的撫摸著蕭遠的頭道:“孩子,等你的病好之後,爹孃就帶你回家,咱們一家人就可以快快樂樂的過rì子了。”
“嗯,知道了!娘。”蕭遠撅了撅小嘴道。
夜幕已悄然降臨,前方不遠處依稀可見一所破舊的廟宇。
“到了,今晚就在這兒落腳吧!孩兒他娘,你帶小遠先去廟宇收拾下,我去打點水,再找點乾柴就回來。”
“嗯!他爹,你快去吧。”
不一會兒蕭遠的父親抱了一捆乾柴,腰上彆著兩個盛滿水的水袋從外面走了進來。
蕭遠連忙上前,“爹!快把柴火放下,你和娘都先休息下,我去燒火熬藥。”
“好,走了一天,唉,還真是累啊!”說著便一屁股坐在了剛剛鋪好的草床之上。
不一會兒,蕭遠已熟練的將火點著,並在廟宇內找了兩個瓦罐將藥熬上了。半個時辰後,蕭遠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藥走了過來。
“爹、娘,藥熬了,你們趁熱趕緊喝了吧!”
父母兩人相視一笑便接過藥,“爹、娘,喝完藥你們先休息吧!孩兒去熬自己的藥,喝過藥孩兒的病就會好了。”
蕭遠轉過頭,眼神裡帶著一絲期待朝火堆旁走去。可剛走了兩步,突然聽到“啪”的一聲,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湧向蕭遠的心頭。此刻蕭遠好像被人定住了一樣,凝固在原地。當他慢慢轉過身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場另他一生都難忘的場景。只見自己的父親母親雙雙躺在冰冷的地上,臉上還露著剛剛看他時那種滿足的笑容。這一瞬間,蕭遠感覺自己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喉嚨,嘴張著。腦袋裡一片空白。或許還帶著一絲懷疑,他不信,也不敢相信。前一刻父母還寵寵溺般的看著自己笑,可短短的幾秒鐘不到,父母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從小到大父母親都在圍著自己轉,在自己的心裡,父母便是自己的天,更是自己的所有。可此時此刻天彷彿都塌了,因為他聽不到父母的心跳,更感受不到父母的呼吸。蕭遠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父母走去,當他走到父母身前,蹲下身體,慢慢的抬起手準備去撫摸母親的臉龐時,卻看見母親的身體正在慢慢的萎縮腐爛,直到慢慢的化為一灘血水。他立刻轉過頭,看見父親的屍體也已同樣開始腐爛。
蕭遠頓時明白了一切,額頭青筋暴起,拳頭緊握,雙膝跪地,抬起頭,對著天空彷彿萬箭穿心般的怒吼道:
“爹……娘……”
“劉醫仙。。。。。。”
“是你!是你下毒害死了爹孃!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死!為什麼不換作是我喝藥!劉醫仙,我蕭遠誓死也要將你碎屍萬段!拿你的血和肉來祭奠爹孃的在天之靈……”
“是嗎?”
這時隨著聲音的發出,廟門外走進一個人,身穿一襲白袍,看上去似乎人畜無害,此人正是仁和醫館的劉醫仙。
蕭遠猛的回頭瞪著這個白袍之人,眼神內的仇恨之sè基yù噴湧而出。
“劉醫仙!殺我父母的人是你?”
“那又如何?能夠死在我這天下至yīn之毒‘天蝕散’下,是你父母的福氣。不只是他們,等下本醫仙還會用你的血肉來祭煉我的天蝕散,嘿嘿嘿……我的寶貝就差那麼點jīng血便可大功告成。”
“哈哈哈哈……”此時的蕭遠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