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呼吸弄得我脖子癢癢的,我扭著想躲開一點兒,他卻乾脆鬆開手讓我直起身,自己也坐起來雙手託著我的腰和背,探過頭吻我。
他安靜下來時溫柔的不可思議,也大概只有和我獨處的時候,氣氛才會漸漸變得平和起來,任何外界的紛繁都只會讓他冰冷的靈魂變得更加殘酷,這種扭曲的性格如果放在一般家庭中,絕對會是個心理疾病患者,即使有閱歷的包裝,有高學歷的武裝,他卻依舊無法克服這一從小存在的心理問題。
車子平穩的駛進一座寫字樓,將車停在地下後,我們乘上電梯上樓,“叮”的一聲到達20層,剛走出電梯身後另一部電梯也到了,從電梯裡走出來的,是渡邊彰和錢梓,這女人今天也穿的規規矩矩,臉上的笑容很是拘謹。
比起頭也不回的渡邊楓,本就走在他身後的我乾脆停下腳步,那個冰塊口風太緊,問不出個所以然,與其一會兒進屋臨時“領悟精神”,還是事先做點兒功課的好。
渡邊彰見我停下等他,一貫的虛偽笑容裡多了一絲真實,他走到我身邊卻沒有停腳,伸手攬著我的肩膀推著我繼續往裡走。
“你等等,究竟什麼事?”
“進去就知道了。”
這……保密做的夠嚴的啊!
我被他半推半就的弄進房間,房間不大,父親坐在靠裡的位置,背後站著鄭毅,還有幾個組織內的相關幹部,那位名不見經傳的北國官員獨自坐在另一側沙發上,到有點兒像是在等待受審。
叛徒——永遠不會有好結果。
就算是被策反的,如今也變成了裡外不是人的豬八戒,北國一直在追殺他,到了這裡也不見得會有多高的待遇,一旦失去利用價值,那麼他的結局可想而知,要麼被雪藏,從此隱姓埋名過著誰人不知的日子,要麼被秘密殺死,畢竟只有死人才不會出賣秘密。
“都來了,那就開始吧。”
被策反的這個人叫做“金熙官”,原先是北國軍事局局長,怪不得父親看中這人帶來的情報,他確實對敵營的狀況瞭若指掌,說的頭頭是道,還讚譽有加,在他看來,我們的敵人是野獸,是我們對付不了的強大。
我被渡邊兄弟扔在屋子的一個小角落裡,很沒存在的感,他們則是一左一右超我一步的站在我身前,金某人絮絮叨叨的說著那邊的情況,屋裡只有他的聲音和鄭毅敲電腦記錄的聲音。
就在他哆哆嗦嗦、誇誇其談之時,突然,一聲槍響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霎時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節
應著槍聲,金熙官瞬間倒在了地上,眼睛還睜得大大的,血從他的腦門溢位來,流成了一片,屋裡其他人幾乎是瞬間採取了制反行動。
有一位父親的幕僚正巧站在金熙官後方,被穿透力極強的子彈打傷了手臂,這個殺手使用的□□真是威力巨大,碰到障礙物後還能有如此威力。
落下的百葉窗,衝進來的狙擊手,保護著父親離開的親衛隊,一切井井有序的在分分鐘之內歸於平靜,此時,我已經和渡邊兄弟一起站在了電梯裡。
“上一次,我們這樣在一起是什麼時候了?”我靠著電梯的後壁,看著各自一邊的兩兄弟,“熹熹葬禮的時候?”
“上一次你看到有人戰死是什麼時候了?”與渡邊楓冷酷內斂的性子相比,回過頭用同樣語氣反問我的渡邊彰感覺隨意多了,“熹熹死的時候?”
但熹熹不是你可以玩笑的物件,“玩笑也該有個限度,對嗎?”
“就事論事,而且是你起的頭。”
“我沒有惡意,和你不一樣。”
“好,那我重新問,上一次你看到有人死去是什麼時候了?”他看著我,等著我回答,我卻知道,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