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特伯心煩氣躁,早已耐不住的他,跨前了一步,“麒鞅不在,你以為你所說的一切,我們就信以為真?你一個女人,竟然不懂得遵守本份,不會餵養自己的子女就算了,還想欺壓到自己的丈夫頭上!哼!”怒瞪著我。
聽著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我簡直目瞪口呆。
不會餵養自己的子女?沒有奶水,我怎樣做?偏偏這裡又沒有奶粉賣!
欺壓麒鞅?可……可我怎樣看,好像每次對麒鞅大呼小叫,他都會樂在其中啊!
不禁想到了早上走時,我看到他的衣服最上面的扣子系差了一個,趕忙追了出去。
一邊幫他解著,從新整理,一邊嘴上不斷的唸叨著,“笨啊,連個衣服都穿不好,每天早上都要我再來一遍。如果這樣,乾脆以後我來幫你穿算了!”
他只是乖乖的站在外面,嘴角自然的上翹,一副享受的樣子,眼睛始終盯著我,不吱聲。
“你快和咱們麒寶貝兒相媲美了!”繫好後,直起身,捶了下他的胸,“注意點安全,早點回來!”
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哪怕回來的時候,都是洋溢著幸福。
“不管怎樣,”不一斯終於發出了聲音,眉頭稍稍舒展開些,“姐姐,你還是幫我轉告一下麒鞅,好嗎?”
一聲“姐姐”,叫喚得既親密,同時也象徵了一個他們自認為的事實!
我沒有拒絕,嘴角向兩端一牽動,“告訴我,一定非得是他嗎?”
她抬起頭,和我四目相接,猶豫了下,“只要他還在這裡一天!”
我點了點頭,無奈的聳了聳肩,“我瞭解了!”看到她不甚放心的眼光,安慰道,“我會轉告他的!”
半晌,她終於展開了笑靨,又是甜甜的叫了聲“姐姐!”
一旁站著的歐特伯始終看我不順眼,瞪了又瞪,幸虧我最後的一句了了他的心願,否則真怕自己會被燒成了兩個窟窿。
兩個人離開後沒有多久,謝赫就回來了。
看我正要進屋,趕忙叫住了我。
“今天歐特伯和不一斯都來找你了?”蒼老的聲音讓一天疲憊的心頓時激靈了起來。
“恩!”我轉過身,面對著他,點了點頭。
“想必已經知道了!”他躬著脊背,咳嗽了幾聲,麵皮變得更加的黝黑,“有何想法嗎?”
我雙目緊緊的盯著他,如果沒有說話,兩人只是這樣看著,我想,即使是一百次別人告訴我說,他不是啞爺爺,可我依然不信!
“咳!”他吸了口氣,或許是風沙太多,又是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眉頭擰起,快速的走了過去,不斷的捶打著他佝僂的脊背,“怎麼搞的,要不要喝點水?”語氣中自然的帶著擔憂。
他擺了擺手,待到咳嗽慢慢平緩了下來,向地上一坐,撿起來倒放在角落裡的菸袋,點燃了起來,抽了口,似得到了舒緩。
“以後您也乾脆戴面紗算了!”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能遮擋風沙就好,誰說就女人可以戴的!”
他將煙霧吐出,頓時一股嗆鼻的味道傳來,他乾裂的嘴唇冽了開來,向上瞟了眼我。
“你啊……這話在家說說就算了!”停歇了會兒,又是轉為了正題,“不一斯的事情,我和麒鞅私下裡談過,都被他駁回,我瞭解你和他的感情,但是……我問你一句,”他低垂下的頭,又是抬了起來,“你真的愛他嗎?”
我的心好像被狠狠的撞了下,雙眼和謝赫相注視,他快要融入面板裡的漆黑雙瞳中閃耀著真摯與關心,我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彷彿內心早已被他窺探,他深邃的目光,似乎對我和麒鞅的故事,瞭若指掌!
這一剎那,讓我的錯覺更甚,他不是別人,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