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需要一段時間,才可能回來的。
“老哥,你說這件事情啊,這也怪不得我啊,你想想,我是到江寧縣來上任的,時間緊急,怎麼可能耽誤啊,要是從河南,直接趕到京城去,稟報皇上了,今天不可能到江寧縣來啊,再說了,我帶著的是護院,還有下人,一大攤子的人,趕到京城去,再到江寧縣來,我都不敢想,會拖成什麼樣子的。”
“誰說叫他們都去啊,你可以派護院,直接到京城去稟報啊,這樣的事情,朝廷豈能耽誤的,你少蒙我了,安排那麼細緻,我不相信你想不到,能夠深埋了屍,迷惑不沾泥的手下,讓洛陽衛的軍士,全殲了不沾泥帶去的一百多軍士,這樣的心機,我都沒有的。”
“好了,算你老哥厲害,你現在不是什麼都知道了嗎,這件事情,我覺得沒有多大的錯誤,皇上不會怪罪的。”
渠清澤看了看蘇天成,臉上的笑容,很是奇怪。
“我是真的佩服你啊,體察聖心啊。”
蘇天成心裡咯噔了一下。
“老哥,這麼說什麼意思啊?”
“後金侵襲,流寇sao擾,皇上為此頭疼不已,軍隊剿滅流寇,爭搶軍功,這些事情,皇上都是知道的,你倒好啊,有了這麼大的功勞,竟然不要了,準備給別人了,你想想,皇上知道了這樣的情況,心裡會怎麼想啊。”
這種情況,蘇天成真的沒有想到,他不過是想著好好做事情,至於說什麼功名之類的,都是過眼雲煙,你就是將功勞吹到天上去了,不能夠挽救大明於危難之際,也是白搭。
“老哥這麼說,看來這件事情,沒有多大的問題了,再說,過去這麼長時間,我幾乎都忘記了,還是你提到了,我才想起來的。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當然有了。”
渠清澤有些嚴肅了。
“老弟啊,你老大不小了,這婚姻事情,怎麼總不著急啊,你是不是想著,等到皇上為你說媒啊。”
“我是不是成家,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兩個麻煩,第一,你到南京來了,沒有住在官驛,到秦淮河去了兩次,去也就去了,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可你還沒有成家啊,到秦淮河去了,人家姑娘怎麼想啊,豈不是自找麻煩啊,第二,你是殿試榜眼,六品的江寧縣知縣,沒有成家,也沒有說媒,距離老家那麼遠,看樣子是想著自己做主了,要是這媒婆直接找到你了,你準備怎麼應付啊。”
渠清澤話裡有話,雖然是帶著玩笑口吻說出來的,蘇天成不相信,自己和朱審馨的事情,他會不知道,錦衣衛是幹什麼的,什麼事情不知道啊。
“老哥不妨明說,到底有什麼問題。”
“那好,我就直說了,你到秦淮河去,肯定是有人彈劾的,你也不要埋怨,我知道,很多的官員,都到秦淮河去,至於去樂籍的官員,數不勝數,可人家不彈劾,他們就沒有事情,殿試探花吳偉業,翰林院編修,這次也被彈劾了,無非是帶著青樓女子,到京城去參加會試和殿試,溫大人彈劾他有失禮儀,皇上還專門訓斥了,你剛剛到江寧縣,若是到秦淮河的次數多了,皇上就是想著維護你,恐怕朝廷裡面的那些言官,也不會放過你的。”
蘇天成和渠清澤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兩人有著不少相似的地方,可謂志同道合,在渠清澤的面前,蘇天成不會掩飾自身的看法,再說了,渠清澤實際上,就是代表皇上的。
“出現這等事情,沒有什麼奇怪的,不僅僅是溫大人,恐怕周大人也要彈劾我的,做婊子立牌坊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坦坦蕩蕩,就是到秦淮河去了,到應天府去的時候,王大人也問過了,我說到了秦淮河,沒有什麼值得遮掩的,做了就是做了。”
“爽快啊,敢作敢當,不過,我還是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