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預感,就是那支雕鳳銜珠的簪子等值的東西只怕都換不來了。
果然,雲卿見柳易月和柳易心兩人掐架掐得也差不多了,各自和鬥公雞一般,才緩緩的開口勸道:“兩位表妹別吵了,我想起來了,你們說的是要平日裡隨身戴的東西,我今日戴的可都是新東西呢。”她低頭從自己的荷包中拿出了三片玉織如意結的佩飾,一塊塊攤開在桌面上。
“你們看,這是我總是隨身戴的玉佩,剛好有三塊一模一樣的,這樣給你們我心裡才過得去,也不會顯得我厚此薄彼嘛!”雲卿說完,還站起來,熱絡的將玉佩一個個給她們放在腰間繫上,那模樣親熱的讓流翠和青蓮憋得滿肚子都是笑意。
實在是太搞笑了,那三片佩飾,是小姐平日裡放在荷包中賞賜丫鬟的,算不得什麼好東西,就是一般的玉粗粗雕琢而成的,比起開始她們三人送的東西,可便宜多了。
“表姐,表妹你們可別小看了這玉佩,這都是和田玉坑裡出來的玉呢。”不過,不是上好的玉胚,而是下腳的玉料。雲卿說完,優雅的轉回位上,吩咐流翠一件一件的將剛才她們三人拿出來的首飾收好。
柳易月和柳易心臉上都是漲紅的,也不曉得是剛才吵架吵太激烈了,還是給氣的,她們只覺得腰上那塊礙眼的玉佩像一堆火一樣燒在她們身上,恨不得拿著那塊玉佩摔在雲卿的臉上。
她們可虧大了,雖然拿出來的首飾比不得雲卿頭上身上的,可是比這個破玉佩起碼好了五倍不止!
只有韋凝紫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她低著頭看著腰上的那塊葉子形玉佩,眼裡的光芒暗閃,雲卿的心計果然很深,以後對著她,還要加倍小心才行。
望著一屋子靜悄悄的,氣氛有些尷尬,柳易心瞪著柳易月,滿臉氣鼓鼓的,就是這個姐姐說什麼雲卿表姐很好騙,現在還害她丟了四個銀絲的鐲子,換回這麼塊爛玉佩,她是故意整她的吧。
柳易月也沒想到是這種結果,以前要雲卿的東西都很好要的啊,就是那次在荔園準備筵席,她不是一開口也要了個好東西嗎,一定是柳易心這個傢伙哪裡做的不好。
哼!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又別開了臉。
大房和二房的關係本來就不好,柳易月和柳易心經過這麼一出,肯定更加合不來了。
雲卿很滿意這樣的效果,開始覺得有點澀的茶水如今喝起來都變得清香多了,正在這時,外面的丫鬟開口道:“大少 帶著遠哥兒過來了。”
大少 黃氏雖然病了,但是在府中是長嫂,四人趕緊起身對著她行禮道:“見過嫂嫂。”
“不必拘禮了,你們隨意些吧。”她身子不好,遠哥兒是牽著走進來的,胖墩墩的跟在娘身邊,一搖一晃的看著屋內的人,一點都不怕生。
黃氏坐在椅子上,拉著他教道:“遠哥兒,叫表姑。”
遠哥兒抬頭看著雲卿,大眼睛眨了眨,圓臉蛋突然一笑,一頭扎進了黃氏的裙子裡,像一隻小狗一樣使勁的往裡面鑽。
“哎喲,遠哥兒怕醜了。”黃氏拉著遠哥兒,對著雲卿笑道:“他一害羞就這樣。”
雲卿哪裡會怪他,本來她就喜歡小孩子,加上又知道上輩子遠哥兒的結局,心裡又帶了憐意,過去將遠哥兒抱起來,笑道:“這麼大的男孩子了,還害羞啊。”
遠哥兒一點都不反感雲卿抱他,望著雲卿就笑,抓著她的衣袖喊道:“表咕……”
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好了起來,韋凝紫,柳易月,柳易心也逗遠哥兒幾句,只一會便沒了耐心,只有雲卿一直哄著遠哥兒,帶著他認東西。
遠哥兒畢竟年紀小,玩了一會就累了,黃氏喚了 娘將遠哥兒抱了下去。柳易心和柳易月鬧了脾氣,扭頭走了,韋凝紫和柳易月大概是去裡面看什麼東西去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