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難看,她是知道的,如今她在耿家的地位還不穩,若是知道這事,難保有其他意外。
管家很快的將馬車準備好,韋凝紫帶著粉藍,粉玉坐上馬車,吩咐車伕沿著路邊仔細的檢視,有沒有耿佑臣的身影,她自己則坐在車中,掀開車簾,望著外面的一切,目光也在梭巡著。
客棧中。
紅鸞被翻,淺一吟聲聲,耿佑臣只覺得今晚的燕燕格外的不同,讓他有一種以前都未曾有過的感受。
狀態十分好的連續舒爽了兩回之後,耿佑臣之前喝下的酒精,隨著他熱火朝天的動作而揮發,人也漸漸的清醒過來,臉上帶著愜意和滿足,伸手摟住旁邊光一溜溜的女子,滿足的讚道:“燕燕,這一個月你又學了什麼功夫,緊得讓爺都受不了啊。”
說著,將頭轉過來,想要親一下躺在床上的‘燕燕’,轉過頭來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稍大的眼睛,點點朱唇微微紅腫,眉目間帶著一股剛剛經歷過情一欲的嫵媚,清秀的面上無一不透露出剛被狠狠蹂一躪過的色澤。
耿佑臣看著這張陌生的臉,頓時如同電擊一般彈跳得坐了起來,環視了一下左右乾淨簡潔的四壁,桌子,凳子都以淺色的桌布蓋住,傢俱簡單大方,和腦子裡麗春院大紅大豔的房間完全不同,而他睡的也只有一張雕花木床,並不是燕燕房間裡那種特製的,幔布垂飄的大床,屋子裡也沒有那種濃郁的脂粉香味。
一切都告訴他,這絕不是麗春院。
耿佑臣心裡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轉頭望著床上女子,急急的問道:“這裡不是麗春院嗎?燕燕呢?”
女子方才還透著欣喜的雙眸頓時淚水如泉湧一般,噴薄而出,手拉被子,遮住春光無限的身子,臉上得屈辱,含羞,“公子你說什麼,麗春院那種地方我怎麼可能會去……”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耿佑臣用手握拳捶了一下自己的腦子,卻發現一點兒也記不起在麗春院裡喝酒的事情了,唯一的印象就是燕燕罰他灌酒,後來……後來就一片模糊,只有對著唯一知情的女子反問,希望她能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天我去買東西,結果不小心撞上了公子,誰知道公子一看到我,就一把抱住我,使勁的往客棧裡面拖,結果,結果……”女子被他一問,臉色更是通紅,雖然回答了他,可明顯有些說不下去,埋下了頭,聲音越來越小。
不用她說完,耿佑臣也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這點經驗他還是有的,目光落在狼藉一片的床單上,眼前的女子絕對是個處,但是就算是處又怎樣,他根本就不認識她,這究竟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抱你,你難道就不會喊嗎?”若是她喊上幾句,他說不定就會醒過來。
女子被他這麼一說,抬起一雙大大的眼睛,滿臉羞紅的搖頭,聲音如蚊:“我,我還沒喊,公子就……堵,堵住我嘴巴,將我拉了進來了,公子力氣比我大,我推了幾次,都沒有推開……”
耿佑臣聽到這裡,估摸是自己當時喝醉了,到路上的時候,以為撞到懷中的人還是燕燕,就抱著她拖了進去,後面就發生瞭如今眼前的事,只是不知他當時怎麼從麗春院走出來的。
他望著眼前的女子,長得倒是不錯,大眼睛,小臉,大膽又純真,只是現在這種情形,他沒那種心情去欣賞美人,便跳下床,去撿自己的衣服,“等會客棧的帳我會結的,你快點穿了衣服回去吧。”
聞言,女子嬌羞的面色一下褪盡,換上的都是驚訝,但是小臉上還是帶著楚楚可憐,慌亂的喊道:“公子,你……你和我已經這樣了,如今你一走了之,我,我還怎麼活啊!”
耿佑臣拿著褲子往裡面套,轉頭望著女子的臉,一陣心煩意亂,“你快點穿上衣服再說吧!”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