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如今二公主被關起來,都沒辦法出來,怎麼去求陛下啊,要是讓皇后先發一步,亂指婚了,她也沒有辦法,只好嫁給別人了。”
“也是……”
兩個宮女邊說邊走,慢慢消失在小路的盡頭,二公主從樹後走了出來,心底反覆想著剛才兩個宮女的話,是啊,母后這次直接動怒,讓人將她關起來,若不是窗子忘記關了,她還不能出來。
她的機會只有這麼一次了,必須馬上去找父皇,而這個時候,父皇正好在上朝,耿佑臣也在,到時候兩個人一起求父皇賜婚,豈不是美滿了。
想到這裡,二公主便朝著前朝走去,而那兩個對話的宮女在二公主走後,又從小徑上拐了過來,相互對視,詭秘的一笑。
二公主避開宮女,侍衛朝著前殿去了,而這一趟,她走的格外的順利,基本是沒有任何人看到她,她自己雖然心裡覺得有些奇怪,那些侍衛究竟去了哪裡,可心理面的想法讓她不去在乎這些細節,就這樣一路衝到了金鑾殿。
“二公主,這是朝堂之上,你不可以進去!”站在門前的侍衛攔下了她,冷聲勸道。
他們是負責守在門前的,二公主雖然身份高貴,可不是朝臣,金鑾殿是早朝用來議事的地方,絕不可以隨便放人進去。
而二公主哪裡管這麼多,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嚮明帝請婚,以免像那兩宮女說的那樣,就被皇后胡亂許了人,到時悔恨都沒辦法了。
於是她拉長了脖子,用盡丹田之力喊道:“父皇,兒臣有要事要報!”
喝聲一出,引得本來爭論的金鑾殿一下安靜了下來,紛紛轉頭望著大殿的門口處,眼底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不是二公主嗎?她跑來做什麼?
耿佑臣一看到二公主,神色一滯,她跑來這裡做什麼?當看到二公主那含情脈脈,一臉英勇的表情時,耿佑臣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這個時候二公主不應該是在皇后那聲淚俱下的,懇求皇后賜婚嗎?怎麼跑到了金鑾殿上來了,這究竟是什麼和什麼?
當然,耿佑臣不明白,其他的臣子更加不明白,二公主興奮的喊聲落到明帝耳中之時,他抬眸穿過層層空氣,最後落到了那個招手歡呼的女兒身上。
二公主發現明帝在看她,立即對著左右侍衛喊道:“你們快放開我,父皇讓我進去呢!要不然本宮要喊非禮了!”
她這麼不要臉面的一喊,兩個侍衛嚇了一跳,哪裡敢非禮尊貴的公主,手上就鬆懈了,趁著這一瞬,二公主推開他們,直接進去,直奔金鑾殿。
耿佑臣站在後列,看到二公主跑出來,立即不露痕跡的攔住二公主,壓著怒火,低聲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讓父皇給我們賜婚啊。”二公主很甜的一笑,對耿佑臣道:“你放心好了,父皇很疼我的,肯定會答應我!”
耿佑臣沒聽她說話還好,一聽簡直有血要噴出來,剛才在殿上還在討論這個駙馬條例,如今二公主出來這麼一說,如同一盆冷水從他的腦中淋了下去,他甚至來不及思考為什麼二公主能順利得到達金鑾殿之類的事情,趕緊壓低了聲音道:“別,這裡是金鑾殿,賜婚的事情還是下朝之後再說吧。”
二公主的姿色雖然還算不錯,但是也只算不錯而已,並不是什麼天姿國色,甚至還比不得韋凝紫那等嬌媚,而韋凝紫和秋水的性格也更是耿佑臣喜歡的型別,會逢迎他,討好他,將他看成自己的天。
而他在二公主面前,君臣有別,不知不覺就總是低人一等,和二公主相處的時候,總是花盡全身的力氣去哄她,讓她開心,哄著她不要她發脾氣,這一切,和耿佑臣本來的喜好是完全不同的。
二公主的性格囂張跋扈,說話做事很不顧忌他的想法,這一切,原本他是想著,當他做了駙馬之後,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