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坐飛機的時候航空公司送的圍巾,小朋友戴著吧。」
「你要出去跑客戶?正好我去那邊有事,上車我帶你過去吧。」
「感冒藥是我放的啊,不要誤會哦小朋友,你要是病倒了誰來給我算後面的資料呢?」
……
不是沒有感覺到過,只是那個時候自己過得太不如意,所以便一直沒有沒有往深處想,直到後來那層窗戶紙被捅破之後她才覺得「果然如此」。
宋溪讓想留下那個孩子,自私的周頤內心深處也是想要留下的,她失去了這世上最親的家人,幻想著那樣還能再得到一個家,所以她求了婚,和宋溪讓結了婚。
可德位不正的人總會受到懲罰的,她的孩子出生之時就被判定了先天不足,一切都是因為她。
若不是她心懷幻想,若不是她為了自己那可憐的自尊心埋藏著那個秘密,那麼她們的孩子便不必受那份苦。
點點先天的不足,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是個沒有品級的alpha。
大自然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她那樣的人,確實是不該有自己的後代的。
「幹嘛啦?」周頤收了資訊素的味道之後同桌又嫌棄的走了過來,滿臉都寫著不高興,再看周頤那一副悲傷蕭瑟的表情,實在是不滿道:「一副要死了的表情,遭罪的是我好不好?你那麼難受的要幹嘛?」
聞到同類的味道可是很影響食慾的一件事,臨近飯點了,同桌不爽了點也是很正常的事。
「沒什麼,就是……」周頤被這一打岔後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問道同桌,「說起來你有沒有去測過自己是什麼品級的?」
「去測那個幹什麼?」同桌翻了個白眼,在自己的口袋裡找著飯卡,一邊道,「閒著沒事嗎?」
「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己是什麼品級的嗎?」周頤問。
同桌拿出了飯卡,進了食堂,找著自己要吃的視窗,然後很敷衍的對周頤說道:「什麼話啊,難道你會去專門測一下自己的智商嗎?只要是正常的範圍內不就得了嘛,又不去參軍搞科學研究的,也不嫌麻煩。」
同桌說的確實是很多人普遍的想法,測品級就像是去測智商一樣,雖然大家都知道可以測,但也沒有幾個人會真的去。
「那如果你的品級很低很低呢?」周頤又問道。
「低就低啊,那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日日以淚洗臉吧?」同桌終於決定好了要吃什麼,於是拽著周頤的手臂往酸辣粉的視窗去了,前面的人很多,估計要十多分鐘才到她們。
「萬一…低到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呢?」周頤可能是魔仗了,居然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去問求一個答案。
她一直心中很愧疚很自責,若不是自己沒用,那麼她和宋溪讓的孩子也不必從出生開始便住在保溫箱裡續著命,後來大些了後更是小病大病不停,藥從未斷過。
點點本可以不用受這些苦的,她本該是宋氏的千金,該過著世間最幸福最快樂的日子,可偏偏她的另外一個母親卻是她。
一個低到沒有品級的alpha。
同桌本來是拿著手機低頭在玩的,結果聽到了她這句話後一下抬起了頭,問:「幹嘛這麼說?」
周頤:「……」
「…就隨便說說罷了,」周頤不太自然的別過了頭,看著前面的排著隊的人,含糊道,「就是在網上看著一個人品級很低,但是又想要孩子……」
「別了吧,」同桌翻了個白眼,無語道,「從咱們分化成為alpha開始就沒有生育權了好嘛,你的子宮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