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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陸晚淮抱緊青年,唇角笑著,他既覺得自己的感情在這個青年身上栽得莫名其妙,又覺得那滋味是心甘情願的暢快淋漓。
兩人慢慢分開,相顧一笑,又慢慢湊在一起,舌頭溼漉漉地勾在一起,宛如飢渴已久的小魚,在一絲夾縫的相呴以溼。
愛情在同性之間也是如此,分離是思念,相見時熱戀。恨不得把身子滾在對方身上化了,恨不得把對方摟進懷裡變成自己的骨肉。
陸晚淮把青年的衣襬向上捲起來,露出一點白白圓圓的肚皮,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軟綿綿的肉,彷彿是一團羊脂,手感十分舒服。
“喂——”林業摸到對方結實削瘦的腹部,頓時嫉妒之火熊熊燃起,一腳踢開對方,惱怒道,“色狼!”
“嗯!”男人從善如流,卻又粘了上來,在林業耳邊呼著滾燙的熱氣,激得青年渾身一哆嗦,他開口含糊,“我硬了。”
……
“你——”林業大口呼著氣,聲音拔高,似乎有些不相信,“怎麼這麼快?”
“看到你就忍不住了。”陸晚淮把人抱在腿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椅子停寬的,後背也頗高,“做不做?”
林業呼吸一緊,就這樣看著陸晚淮,許久才說了一句:“你喜歡我。”
“嗯。”男人去親吻青年的脖頸,小心翼翼的,溫柔至極。
“我也喜歡。”從未在愛情上吃過虧的人,對待愛情過於簡單與執著,在陸晚淮眼裡,這個林業就像一條從高原雪山上流下來的清流,乾淨的,清新的,這樣的人是任何一個深陷俗世金錢名利中的男人所不能拒絕的。
沉舟側畔,陸晚淮在名利場上轉了一圈,喝美酒玩美女開好車,然後對著滿身乾淨的青年,就像見到了一個死去的曾經的年少稚氣的自己。
他無法不愛。
人類在選擇伴侶時,時常以自己所欠缺的無法擁有的作為參考,就像靦腆的人往往傾慕那些張揚自信的人,就像毛躁粗心的人喜歡上耐心溫柔的人。
陸晚淮在林少身上尋找到的是一種不被社會所同化汙染的乾淨澄明,這樣的氣息得之不易,所以陸晚淮是幸運,他在自己疲倦於紙醉金迷之際找到了這樣一個能陪著他的人。
同樣林業也是幸運的,他和這個社會的主流格格不入,說的文藝一點,他不屬於這樣一個快節奏物質橫流的時代。陸晚淮內心裡縱容著這個青年永遠這樣下去,並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放縱他這樣。
林夫人雖然寵著兒子,卻不允許兒子成為社會競爭的犧牲品。
林少急急喘了一口氣,主動拿嘴唇去親吻男人,他不精於此道,動作生澀而笨拙,就像嬰兒初次嘗試新鮮的玩具一樣。
這是一種不言而喻的歡迎。
陸晚淮心中燃起種種無法抑制的念頭,這個人聰明狡猾,骨子還帶著狠戾似狼的血氣,他強迫自己忍耐住,任由青年宛如蜻蜓點水的吻在唇間徜徉。
那樣耳鬢廝磨,那樣的折磨人的溫柔……
誰的背後
陸晚淮握著林少的腰,把人死死地揉在懷裡,唇間接觸已經不能滿足男人了,下身已經漲得發痛,他用力咬著青年嫩白的耳垂,笑道:“乖老婆,別親了,替我擼擼!”一邊把林業手按在下面。
林少沒替人弄過這種事情,第一回上手,自生澀不得章法。
男人圈著青年的手,把兩人□擺一處,兩隻手一起握住,來回摩擦,兩人呼吸漸急漸粗,特別是陸晚淮的眼睛,充滿了炙熱的狂野血性。最後兩人一起洩了一次,相靠在一起,各自暢汗淋漓,好似打了勝仗似的說不出的心滿意足。
陸晚淮看著像只嬌憨的貓咪一樣眯著眼睛的青年,忽然覺得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