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大夫”的話裡透出的另一個資訊也讓任冉相當在意,那就是,鳥媽原來是一隻雷空嗎?
那自己是不是就是一隻小雷空?
而雷空,具體又是怎麼樣一個物種?
這些話同樣不能問眼前這個人,可是任冉真的是太想知道了!
她瞪著眼珠子鼓著腮,憋了又憋,好容易才把已經到了嘴邊的把問題憋回了肚子裡。
只是,她這個樣子在“屈大夫”看來卻是在生氣。
“屈大夫”頗有些尷尬,但自覺這件事自己的確做得不算太光彩,而且以後還有仰仗他們的部分,越發陪出笑臉來解釋前因後果。
聽了一會兒之後,任冉總算明白了。
鳥媽的確是雷空,而雷空是鳥類當中極其罕見的一個品種,它們由雷鳥和空鳥機緣巧合之下雜交而得。顧名思義,雷鳥具有閃電屬性,空鳥具有空間屬性,雷空則同時身具雷電與空間之力。其中雷電之力尚還好說,空間之力卻是極其的稀罕,因此為絕大多數修士所偏愛。後來隨著空鳥的滅絕,雷空就更加罕見了,幾乎近幾百年來都沒聽說出現過,這也是“屈大夫”之前見獵心喜,誤捉了鳥媽的原因所在。
現在嘛,“屈大夫”表示,他知道鳥媽是有主的了,自然不會強奪,但他想邀請任冉他們和鳥媽一起回去做客,然後他可以找幾隻雷鳥來,再然後咳咳(消音),沒準他就會有小雷空啦!
自然,那些並不是“屈大夫”的原話,只是任冉自己的理解。
“屈大夫”的原話要委婉得多。
只是委婉的“屈大夫”一點兒也不知道,鳥媽之前只是一隻普通的雷鳥,只不過不知道祖上哪隻鳥帶著那麼一絲空間屬性,竟被它繼承了過來。不過也只有那麼一絲,所以它雖然能夠在之前的雷電中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這與當時的雷電之力並沒有多強也有關,就算是雷鳥也不能免疫所有的雷電。),過那個空間節點卻過得極其困難,幾乎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鳥媽真正成為雷空還是最近的事,任冉的那滴血極大的壯大了它的那絲空間屬性,進而與雷屬性分庭抗禮,現在的它再要過那個空間節點就不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了。
也幸而“屈大夫”不知道這些,不然他感興趣的就不是鳥媽,而是任冉了。
當然,這是廢話,別說“屈大夫”不知道任冉他們身上發生的這些事,就連任冉他們自己對這件事都糊里糊塗的,至今任冉都以為鳥媽是自己莫名其妙就進化了的。
若是知道事實真相的話,任冉一定會想方設法推拒“屈大夫”的邀請,而現在,她卻在鄭重考慮他這個邀請的可行性。
這是一個契機,可以讓他們不著痕跡融入到人類社會當中去,而他們遲早要融入到人類社會當中去的,就算不用再找鳥媽了,他們也不可能一直在這裡偏安一隅。
這個空間,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與世隔絕的平靜之地了。
可眼前這個人真的值得信任嗎?
要知道,他們這幾個月的勞心勞力,幾乎可以說完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再加上任冉疑心重,本來就對融入人類社會存在著畏懼,今天還相當倒黴地遇到了那麼一件事。
可以說,這位“屈大夫”出現的時機太不對了。
若是他能出現得早些,又或更晚一些,等她差不多忘掉今天這件事了再出現,她也許能答應得比較痛快一點。
總而言之,任冉對眼前這位美大叔不太放心,但又不捨得放過眼前這個機會。
她諮詢地看向鳥媽和人哥,鳥媽和人哥卻都做出了一副你決定就好的樣子。
任冉蛋疼,一家之主不好做啊!
“那個,我們還不知道你是誰。”
任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