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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這你就不懂了吧,外科大夫,為了醫院效益,一定要會打架!”

“什麼邏輯!”

“否則醫院病人會少很多!”

“……”敢情大部分病人都是你們大夫毆進醫院的啊!簡直是打人和治療一體化!這樣創收是不是太無良了?真是個暴力無良大夫!不過幸好武大夫自認為是外科醫生而非精神醫生和整容醫生,否則以他的觀點,還不敬業地天天刺激幾個人成精神病人?或者毀了幾個人的容?不管怎麼說,照誰的拳頭硬誰說話的標準來看,我以後在這家裡也沒啥發言權。張文,我第一次對你產生了相惜之情!

晚上洗澡後,照例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整容對我來說是個天大的好訊息,我極為期待鼻子墊高後的模樣,卻隱隱感覺事情蹊蹺複雜。無論如何,從今天起,我就要和舞蹈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了,不過卻是以他妹妹的身份。命運和我開了個殘酷而美麗的玩笑,使我的幸福因此而變了味道。我想恨舞蹈,可他又是個讓人無法去恨的男人!身上是沐浴後的芬芳,蓋著軟軟的被子,望著眼前這由舞蹈一手佈置的房間,突然有種被他的味道包圍的感覺,香香的,暖暖的,可是,心,卻又是說不出的悲傷……

神秘女郎

星期日,不象以往那般睡到日上三竿,八點剛過便醒了。見到舞蹈時,他果然掛彩了,我有幾分心疼,關切地問他:“傷得嚴重嗎?”舞蹈的眼眸微微一亮,我隨即意識到不妥,連忙又接了句:“二……哥!”為了避嫌,我竟然喊了他二哥!

舞蹈冷哼一聲,“你大哥比我好不了多少!”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剛才那一瞬間,我竟從舞蹈的眼中看出一絲失落。舞蹈隨後又說:“表妹會在今早十點鐘過來,你還是做好思想準備吧!”為什麼要做思想準備?這位性感女神到底是誰?我翹首期盼她的到來。

十點鐘門鈴準時響起,我去應門。門一開啟,誰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她——賈畫!

我呆立當場,賈畫主動向我打招呼,“HI,尤蓉!”我探出頭又朝賈畫背後望了望,確實不見其他人。賈畫進來後,也不和三兄弟打招呼,便直接去了武媽媽的房間。“大姨,您今天感覺好些了嗎?”

“小畫啊!”武媽媽坐起身,向賈畫介紹我:“這是尤蓉,你表姐,前幾日和你提過的!”賈畫爽朗地脆聲喊我:“表姐好!”我被她喊得怔住,生硬地點了下頭。武媽媽見我反應冷淡,向賈畫解釋:“尤蓉這孩子不象你,她比較害羞,不太愛說話!”咦?說我嗎?我覺得這兩條我哪條都不佔啊!倒是賈畫,她才是典型的寡言內向型吧。

隨後武媽媽和賈畫聊了一些時候,賈畫的臉上始終掛著開朗的笑容,也很健談,與平日判若兩人,著實讓我懷疑她性格分裂。

中飯時,武媽媽不知想起什麼,問賈畫和我:“你們兩個是不是有喜歡的物件了?”

我正喝著湯,被武媽媽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驚到,眼看就噴出湯來了,我及時地側過頭。身邊的舞蹈倒了黴,可他卻以極快的速度用衣服擋住,然後邊用餐巾紙擦邊說:“幸好大家都練過!”

我正窘迫,卻聽賈畫正色宣佈:“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被她的話又嗆了下,舞蹈眼疾手快地抄起一個碗,扣在了我的嘴上,教育我:“在這裡生活,一定要學會泰山壓頂不變色。慢慢習慣吧!”

“是嗎?哪裡的?”武媽媽特別開心,追問賈畫。

“大學同學!”賈畫回答時,竟直直地望著武大夫。武大夫視而不見地繼續夾著菜。

“誰?我認識嗎?”我興趣盎然地加入追問行列,賈畫卻置若罔聞地繼續吃飯。武媽媽嘆了口氣,羨慕地說:“還是姑娘好,你看看我們家這些禿小子,都這麼大了,沒一個帶過女朋友回家的!去相親最後也都沒了結果。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