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閻愛憐的撫過她溼熱的發,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我愛你,我的小芸兒。’看著她突如其來的驚訝與淚水,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表白有什麼不對。
因為他已經明白,她要的只是他的愛,這對他來說一點都不困難,因為他的心早就在她第一次跌坐在自己面前時,就被她偷去了。
如果他的愛能夠讓她一輩子都留在他的身邊,永遠不離去,要他說一千遍、一萬遍,他都願意!他只求她不要離開他。自從有了她後,他再也無法承受一個人的孤獨,他害怕那種空虛而沒有歡笑的生活。
他緊緊擁著身下的愛人,只要有了她,他就什麼都不怕!
‘閻,你……你是說真的?你愛我?’她捂著嘴,不敢相信這份驚喜。
‘當然是真的,為了留住你,就算要?你死,我都心甘情願/他堅定說著。
‘我不要你?我死,我只要你的愛就好了。’芷芸開心的回抱著他,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臉色十分難看的瞪著他,‘不對!你根本就不愛我,這只是你想要留我下來的一種手段而已,對不對?’
‘當然不對,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對你的愛?’朱閻的臉又垮了下來,他從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這麼說過,而她竟敢質疑他對她的愛!
‘你不能怪我,誰教你把昨天我拿給你看的那條項煉拿走,我當然會以為你愛她而不愛我啊/她也是十分的哀怨耶!
‘我會拿走是因為我不想讓它橫在我們之間,小芸兒。’他的手輕柔的撫著她頰上因剛才的歡愛而殘留的紅暈,‘或許我應該和你說清楚,可是我又感到很羞愧,所以我一直不想告訴你,?的是怕你會厭惡我小人的行徑/
‘不會的!閻,讓我知道好不好?如果你不把事情說清楚,不論你怎麼說愛我,我都不會相信的。’
為了不讓她再離開他,他決定要說出來:‘好吧!其實,當初我會這麼喜歡她,因為她是第一個知道我的身世背景而不討厭我的女人,對心靈空虛的我來說,讓我深受感動,所以我才會對她存有不一樣的感覺。而且,她一直很溫柔、很有耐心的聽我說內心的話,讓我第一次瞭解到,也有一個女人肯如此用心的傾聽我說話,那是一種有別於弟弟的手足之愛。’
‘你就這樣愛上了她?’彭芷芸並不願意這樣表現,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吃醋。
聽著她酸溜溜的語氣,朱閻並不生氣,反而覺得十分窩心,因為這正是她愛他的表現。‘不!其實我並不愛她,當弟弟知道這件事後,我回到了芝加哥,才發現自己對她的感覺根本就不是愛,只是一時的迷惑/
‘迷惑?’
‘是啊!當時我誤把這種她帶給我的溫暖感覺當成是愛,所以我迫不及待的在她生日時送她那條項煉示愛;她拒絕我時,我還自大的以為,只要我再多加把勁就可以得到她,明知道弟弟正想走進來,我還是強吻了她。’
‘啊/
她的驚叫讓他苦笑。
‘我就是這樣一個可惡的人,我弟弟如此誠心的接納我、愛我,而我帶給他的卻是傷害!最令我感到羞愧的是,我吻了他的老婆,他卻不怪我,因為他認為我這個做哥哥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誰知道她也沒有怪我,只是問了我一句話。’
‘什麼話?’她急切的問著,顯然也被這個故事打動。
‘她說:你是真的愛我嗎?你真的懂得什麼叫作愛嗎?雖然你弟弟看見是你強吻了我,可是他不肯相信所愛的哥哥會真的如此對他。我們都不願意傷害你,因為我們知道什麼是愛,所以我們都不怪你/朱閻突然從那時的思緒中跳了出來。
他直直的看著彭芷芸,‘小芸兒,你知道我當時受到了多大的震撼嗎?當晚我就寫了一封信要李娟轉交給弟弟,因為我自覺沒有臉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