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國雖然是隻有一座城池的小國,可歷史源遠流長,在中原的最南邊,地處要塞,交通發達,有條河流貫穿始末,多少年來,百姓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連線著齊,楚和秦國,是商人們最愛做生意的國家,如今,被魏國淹沒了。
還是在月若自己的房間,一切都顯得那麼諷刺,看上去,就是故意安排的巧合。
被自己國家的婢女,甚至是常年侍奉自己的婢女將她打扮得驚世妖豔,穿她最喜愛的裙子,化她最適合的妝容,為的,就是做他的戰利品?
不由得,看著再熟悉不過的一切,她又淺笑出聲,被傳得神乎其技的魏國太子,小氣的男人一個,如此而已。
不巧,這個小氣的男人一進來,就看到她那樣不在乎的笑。
他就站在那裡打量隨意坐在白色皮裘上的她,被最美的華服裝扮起來,臉上的妝和頭飾恰如其分,面如剛剛涉世的妖精,笑得叫人牙癢。
為什麼她不害怕?
為什麼她不流淚?
為什麼她不求饒?
為什麼……她會一而再的露出那種藐視一切的笑?
不得了的戰利品6
真令人討厭!!!
“你覺得自己還有笑的資格嗎?今日開始,你不準笑。”他看著她,沒有絲毫的感情,冷然的下令。
可不想,她卻又輕笑出聲,搖著那顆被金釵玉器裝飾的腦袋,“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人的情緒,是可以控制的嗎?我覺得好笑就要笑!”他這個命令,下得真是有夠孩子氣的。
他以為自己是魏國的太子就了不起了嗎?今日太陽昇起以前,她也曾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就算不被重視,就算曾經屬於她小小的國家被他滅了也好,一個人,依然可以驕傲。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奴隸,你的國家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和你的子民都是我的奴隸,只要本王一聲令下,你們所有的人都要死!”所以,就這麼簡單的理由,她必須聽他的,從今而後,連情緒都要按照他的喜好來。
在火燭的映照下,一身戎裝的夏侯凌腰間佩戴著寶劍,那銀黑色的鎧甲,也掩蓋不了眉宇間少年勃發的氣魄,說他是世間罕有的美男子,也不為過吧。
但也不足矣成為讓她必須順從他的理由。
繼續不屑~乾脆避過那樣灼人的目光,他以為他是誰?
這態度,惹得夏侯凌極度惱怒,兩步走過去,大手直伸向月若,緊緊的就掐住她的脖子,順勢輕而易舉的將人整個提起來,湊近自己的臉,咬牙道,“還從未有人忤逆過我!”
終於,在強勢的擠壓下,他如願以償的看到她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就是這樣的苦楚,居然也會那麼美,讓人想去憐惜,讓他稍稍一愣,好像作了什麼滔天的孽,內心受到強烈的譴責,這種感覺,是他下令屠城都不曾有的,不自覺的,那隻常年持劍的手,竟然放輕了力度。
不過……是個無比脆弱的女人……而已……給人一種,好像一用力,就會消失的錯覺。
還覺得,這樣的女人,不是應該放在深宮裡圈養起來,錦衣玉食的做一件漂亮的觀賞品嗎?
想到深處,突然一怔,怎麼他。。。會想這些奇怪的東西!
不得了的戰利品7
他只是想讓她活著,慢慢的折磨她,蹂躪她,羞辱,百般踐踏,最後帶著滿懷的悔過之心來懇求他,而他自己呢?就是不讓她死,要讓她知道,膽敢藐視魏國尊貴的太子的下場!那就是生不如死!
如此想著,手中的力度更輕了,顯然不可以讓她死得那麼輕鬆,夏侯凌的表情,也舒緩下來,帶著幾分玩味,細細的品她臉上略帶苦楚的表情。
“看來。。。我。。。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