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嘴上會多一塊膠布?”張巖只覺得嘴巴上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膠布上還沾了幾根鬍子,心裡有些生氣,準備跟慕容雪討個說法。不為了別的,不是說老虎的鬍子碰不得嗎,這女人不但碰了,還敢拔下來幾根,真是太不講王法了,不給點厲害嚐嚐,以後還不定怎麼翻天呢。
“這個…。。”慕容雪看著張巖氣憤的眼神。竟然有些心虛,不過隨即想到他昨晚上的舉動做到一半就…。,哼哼!。馬上氣憤起來說道:“我不知道,應該是某人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所以自己貼上去了吧。”
“哦是這樣啊,那某人做得對。”一扯到這個話題,張巖的氣焰立馬短了一半,乖乖地岔開了話題:“慕容姐,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就不用等我了,再見。”說完不等慕容雪回答,就自顧自開門走路,走的太慌張竟然連鞋帶都沒繫上。
“臭石頭,跑什麼啊!”慕容雪跺了跺腳,人湊到窗戶邊上,撩開窗簾一角看了過來,正好看到張巖略微慌張的跑到大門處,,慕容雪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發狠說道:“最好摔個跟頭。”說來也巧。就在這時張巖左腳踩到了右腳的鞋帶,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慕容雪驚詫之餘繼之莞爾,那股怨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鬼了,怎麼摔了一跤。”張巖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身邊一個小女孩好奇地看著張巖。nǎi聲nǎi氣的問著媽媽:“媽媽這位叔叔怎麼倒了?”
“叔叔棒棒糖吃多了。所以站不穩,就摔倒了。”
“媽媽我也不吃棒棒糖。”
“恩。小寶貝最乖了…。。。”
等到母女二人走的沒影子了,張巖才從石化狀態中解脫出來,看看不遠處有個賣大果子(油條)的小賣店,就走過去買了三根,又要了一碗豆漿,見沒什麼人來吃,就跟店老闆邊吃邊聊:“老大爺,你這生意可好?”
店主是個白頭髮地老漢,身子瞘的很厲害,眼睛也有點不太好使的樣子,不過臉sè卻很紅潤。見張巖跟他說話,就帶著野民嶺特有的那種神情,自得的笑道:“生意還湊合,一個夏天能添頭牛地。”
張巖聽著覺得挺新鮮的,接著就想到了李連杰演的一部電影,那裡面少林俗家弟子為了娶武當派旁支高手的女兒,每天就算幾頭牛,到是跟這個老漢有點相似之處。就問道:“老大爺,家裡有幾個孩子啊!”老大爺一聽這話,胸脯就挺了起來,用手在上面拍了拍,十分自豪地說道:“五個帶把的。”隨即又瞘下去,嘆了口氣說道:“今年還要給老五再說一房媳婦,說完了我就能享享福,這麼多年幹下來,骨頭都彎了。”
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來往的人也多了起來,小店的生意也熱乎起來,店主也沒時間聊天,忙著炸大果子去了,張巖也吃得差不多了,起身算賬離開了小吃店。接著緊走幾步,到了老趙書記家。
還沒進門,張巖就聽到老趙書記的大嗓門:“你個***,沒事在家裡窩著,算是怎麼回事啊,剛快回去上班,別在這裡礙老子眼。”
張巖一樂,這還真是趕著了,看樣子老趙書記和趙二虎都在這裡,就身子往門後一站,隔著門縫看熱鬧了。
趙二虎站在院子當中,還是赤著膀子,捧著一碗麵條頭也不抬的狠吃。老趙書記蹲在廢棄已久的磨盤上面,一邊啃著窩頭一邊罵:“我**地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生下你這個王八羔子,成天惹事不說,還把人家陸書記地車給弄坑裡了。你知道陸書記那是幹啥的不,要是擱以前那就是知府,出來要鳴鑼開道的。”
老趙書記的話引來一個人的不滿,就聽屋子裡有個女人小聲嘟囔道:“他是王八羔子,你是個什麼東西?”
老趙書記大怒,捏著窩頭從磨盤上跳下去,罵罵咧咧的想要進去教訓婆娘,張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