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趕緊想辦法救人!”守軍曲長大聲呵斥著自己的部下。
可他的這個願望不一會就成為了奢望。就在守軍士兵解開自己的腰帶結成繩索準備救人時,一陣隆隆的馬蹄聲傳了過來。
守軍曲長聞剩大驚,忙抬頭尋聲看去,只見四周出現了一群身著皮袍的“馬賊”,正向他們衝了過來。
“敵襲!”這個曲長面sè大變,高聲呼喊道。他不曾想到,這一聲,卻是他這輩子的最後喊出的一聲。
可是“馬賊”們卻不會給這些士兵準備的時間,他們紛紛擎起上了弦的弓箭,朝著聚集自土坑邊上的守軍士兵不停的放箭。一支支長箭呼嘯著扎進人群中,濺起一朵朵鮮紅的血花,煞是妖豔不已。
那個守軍的曲長因為直著身子高喊而成為了“馬賊”的第一打擊物件,在他的身上,森然插著七、八支箭,倒在了血泊之中,至死他也沒有閉上眼,因為他不明白這些“馬賊”究竟是從何而來?
又為何而來?
戰馬速度很快,這些馬上的騎手在shè出三、四之箭後就已經接近了土坑,騎手們紛紛棄弓綽槍矛,在戰馬衝入人群時飛快的揮舞起了槍矛,在箭雨下倖存的守軍士兵此時就像被砍斷的木頭一樣紛紛倒地。
戰鬥在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就結束了。
看著滿地守軍士兵的屍體,曹xìng不屑的吐了口吐沫。他跳下戰馬,用守軍士兵的衣服擦拭著自己的長槍。
“回稟將軍,五百敵軍全部被殲,無一漏網。”已成為曹xìng身邊“智囊”的翟名快步顛顛的跑過來說道。
“一點都不過癮。”
曹xìng覺得這些守軍士兵的抵抗實在是不值得一提,這樣的戰鬥,比起他的主公韓非的戰績,太過熒火了一點,拿不出手,算不得什麼大功啊!
曹xìng牢sāo了幾句,回頭又問道:“咱們的兄弟傷了幾個?”
守軍的不堪一擊,以至於曹xìng甚至不認為這些士兵能給他的部下帶來多少傷亡。而事實,卻也正如他所想的一般,只聽翟名回道:“咱們的兄弟只有十幾個輕傷,連重傷都沒有一個。咱們的藥物也帶著不少,根本不會影響後面的戰鬥。”
“本將軍就知道,這幫傢伙根本就是些廢物。”曹xìng見慣了強悍的軍隊,尤其是“陷陣營”的存在,此刻,再看到這些守軍,二者,實在沒有可比xìng,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又豈會放在眼裡!
曹xìng對翟名說道:“現在城裡還剩下兩千四百人,估計再出來最少也要一千人。咱們,先讓讓,看看情況再說。還有,翟名,你讓斥候注意點,若是發現敵人出城或是有糧車,必要立刻回報。”
曹xìng雖然對眼前的戰績有些得意,但卻沒有忘形。雖然,一千人,他們要對付也能對付得來,但是,那樣難免會出現傷亡。要是讓韓非知道他做出如此不智的舉動,非罵死他不可!哪怕是一名士兵的無辜傷亡,都不是韓非所能容忍的。
他可是知道,韓非可是很關心士卒的。
而且,他更知道,訓練這些士卒,韓非每一天又投進去了多少的心血。
“喏!”翟名點頭應道。
而在壺關中,高順和五百士兵(二百“破軍”,三百“先登死士”)已經乘著黑夜攻進了城,他們四門一起動手,讓壺關中的兩千守軍在措手不及下就被擊潰。然後的事情就簡單了,高順一面下令讓士兵通知城中百姓不得私藏潰兵,一面讓人清點城中糧草軍械。反正城門已經被封鎖,黑天瞎火的也不怕有人逃出去。
“將軍,這些個糧草軍械咱們怎麼處理啊?”一個鬍子拉碴,土匪打扮的漢子對高順問道。那模樣,如果有人說是土匪,絕對無人會產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