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一身深灰色男士衛衣裝扮,脖子裡還俗氣的掛了個古玉吊牌,上衣帽子卡在頭皮上,標準的痞子哥走青春範兒裝扮的喬天兒推開車門走了下去,自己已經給了他沉澱思緒的時間了。
看著這樣的喬天兒,他真心覺得眼疼,你說到底什麼時候準備好的這些?
他推門下車,憋屈的也顧不得心疼這輛騷包車了,一腳踢上門,朝絕地走去。
本來他跟人約好了去地下,如今帶著她,只得爽約,哪也別去了,就去五樓,看豔舞得了!
仿若進無人之地般,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五樓,燈光搖曳,舞臺上,撩人的性感正繞著柱子轉悠,喬天兒挑了個最靠前的位置直接坐了下來,根本就沒問這個地方是不是他們這個檔次等級的人能坐的。
鄭航無語地看著斜靠著椅背上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假男人,跟著坐了下來,軟若遊蛇的舞女各種撩撥人心的動作讓場上不少男人發出滿足的輕喃。
這種畫面別說是一般女人了,就是風月女子都是臉紅心跳的,你看人家,仿若欣賞芭蕾這般高雅的舞蹈般的入神,沒有絲毫的不屑,眼神淡淡還略帶著些研究的意味。
自己跟人家比起來,鄭小爺生生被自己齷齪的欣賞方式搞的吐血而亡,那般惹火的撩人此刻竟在他心中竟如此的惡俗不堪,他悶悶起身:“走了!”
鄭小爺一路說不出的鬱悶,帶著個小尾巴,毫不顧忌的把平時樓上自己最感興趣的地兒都一一過水了一遍,結果今天唯一的感覺就是俗,俗不可耐!
一路走來,喬天兒有些口渴了,她無語地看了彆彆扭扭的男人一眼,朝託著果酒的服務生招了招手,服務生躬身遞上托盤,托盤兒的高度事宜,不會讓顧客身高過低而感到不自在。
她從上面拿了一杯果酒一杯威士忌,遞給鄭小爺一杯,自己託著那杯淡綠色的果酒一飲而盡。
“鸚鵡大叔,該去地下了吧?”清清淡淡,彷彿就該進行這項活動了一般的提醒。
一口威士忌差點兒沒嗆死鄭航,她到底都知道些什麼?
“我可沒這個本事進到地下,要知道去地下是需要……”話沒說完,一個閃神就見她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他的手機,看都沒看自己一眼,扒拉著手機:“喬天兒,你要幹嗎?給誰打電話?”
“當然是給我姐打啊,我被你從同學家擄來,我不知道回家的……”
“姑奶奶,我帶你去,行了吧?”
喬天兒也沒矯情,把手機放進了自己口袋裡:“走吧,鸚鵡大叔!”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能進地下的?”
他收起那種鬱郁要死的表情,真的很好奇她是怎麼知道的這些。
“查的!”
查的?這是什麼結論?
“從哪查的?”
“絕地絕密檔案!”喬天兒甩了個白痴的眼神賞給了他。
“……”
他真心怕了這個小姑奶奶了,這就是說,她能進入別人電腦系統,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駭客?
活生生就存在自己身邊的駭客?那自己手機在她那兒不會被她給弄了什麼跟蹤之類的吧?
他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癩皮狗呢,屬101萬能膠的,甩都甩不掉……
同一時間,同一地點,一個駭客妞威逼悲催男,一個傲嬌女利誘腹黑爺,終於見識到了金碧輝煌,高階大氣,尊貴奢華的絕地地宮,整個一層內部的天花板和牆壁古典瑰麗,猶如一座豪華的宮殿。
許寧應景的黃色大波浪讓身邊的腹黑男一把抓了下去,隨手扔給了端著托盤兒穿著黃色馬甲的侍者。
“喂,我頭髮!你幹嘛啊?”
許寧剛要拔腿去追,腹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