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長得真醜,先帝每天看著你不膈應嗎?”朱雀眉頭微皺。
此話一出,張巖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怒吼道:“你這女人懂什麼,這些刀疤都是我榮譽的象徵,我每殺掉一名江湖中的高手就在臉上劃一刀,我二十五歲時便已經天下無敵了!”
朱雀撇撇嘴,顯然不能理解:“用王爺的話來說你這人多少有點變態,你就算要劃也可以劃手臂啊,平時還可以把手臂露出來顯擺顯擺,你劃在臉上,把自己弄得那麼醜,又戴著面具,誰能看得見你這些榮譽啊?”
一旁的盧氏聽到這話頓時捂嘴笑了起來。
張巖:“……”
他孃的,這女人說的好有道理啊!
我咋就沒想到可以劃手臂?
“你這女人少在這裡嘰嘰歪歪的,你究竟要做甚?”張巖氣急敗壞道。
“你擅闖皇宮,當然是來抓你啊!”朱雀冷淡地說道。
張巖冷哼一聲:“就憑你?恐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突然從窗外跳了進來,擋在朱雀身前。
白虎看了看張巖,拱手道:“前輩,她不行,我來討教前輩的功夫!”
“誰說我不行?”朱雀的脾氣瞬間就上來了,正要上前,卻被大步走進來的楊洵一把抓住後領。
“讓他們打,你來幫本王捶捶腿!”楊洵說著,找了把椅子坐下,將腿搭在桌子上,隨手掏出一把瓜子嗑了起來。
朱雀幽怨地看了楊洵一眼,還是蹲到楊洵身邊,舉起小拳頭敲著楊洵的大腿。
“你幹嘛每天裝作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你不累嗎?”楊洵問道。
朱雀嘟了嘟嘴,說道:“我好歹也是朱雀堂的堂主,若是不裝得冰冷一點,哪有威嚴啊?”
楊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這麼說我就懂了,在家是旺財,在外面得叫你喪彪對吧?”
朱雀滿臉疑惑,啥旺財喪彪的,王爺又在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了,不過喪彪這個外號還挺好聽的,要不以後我就叫喪彪?
楊洵又看向盧氏,招招手道:“你也別閒著,來幫本王捏捏肩。”
“是。”盧氏微微行禮,來到楊洵身後幫楊洵按摩起來。
楊洵瞥了一眼盧氏,發現盧氏頭上的忠誠度已經達到了六十,不禁會心一笑。
呵,又是一個被本王征服的女人!
與此同時,白虎已經抽出腰間繡春刀,和張巖戰了起來。
白虎刀法凜冽,大開大合,而張巖手持一柄長劍,雖在一味防守,卻顯得有遊刃有餘,白虎竟一時間拿他毫無辦法。
楊洵看到這一幕,眼睛微微眯起,此人真不愧是二十年前天下無敵的存在,若是不能為己所用,必將成為心腹大患!
就在這時,張巖看準白虎揮刀的時機,側身躲閃後一劍刺在白虎的肩膀上,白虎吃痛之下一記撩刀,逼退了張巖。
張巖連退三步,穩住身形,身前的衣服已經被割開一條口子,隱隱可以看到裡面的一絲鮮紅。
“哈哈哈,痛快,多少年沒人可以傷的到我了,再來!”張巖說著,主動朝白虎攻去。
楊洵知道張巖這是要拿出全力了,想必白虎不會是他的對手,於是衝窗外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玄武從窗戶跳了進來,一刀劈向張巖後腦。
“白虎,我來助你!”
張岩心中一驚,連忙躲避,隨後與二人拉開身位,看向楊洵:“鎮北王,二打一未免有些不講武德了!”
“本王是來抓你的,又不是跟你比武招親,講什麼武德?”楊洵沒好氣地說道。
張巖一愣,是啊,楊洵是來抓他的,差點就以為這是比武現場了。
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