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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瑤卿恨然道:「得到了卻不珍惜,兒臣不服!」

「得到了便是他的運氣,珍不珍惜卻看他的心意,你又何苦糾結?橫豎,你和晴歌這一輩子是沒有緣分了,但願你得到了薩仁高娃公主能好好珍惜。」

「可這薩仁高娃壓根兒不是兒臣心中所願……」瑤卿憋屈。

「晴歌亦不是你九哥心中所願。」肖德妃喟然長嘆道:「得而不珍惜,你與你九哥又有何分別?你又有什麼資格去怨懟你九哥?」

瑤卿不語了。

張易辰和白雲暖的馬車駛回雍王府時,天已透著濛濛曙光。張易辰將白雲暖送回房,卻踟躕著不願意離去。

白雲暖揉著睡意惺忪的眼睛,道:「王爺也該去歇息了。」

張易辰點頭,聲音帶了絲沙啞的曖/昧:「嗯,是該歇息了。」說著就寬衣解帶。白雲暖有些慌,口吃道:「王……爺,你怎麼在這裡就寬衣解帶了?這是我的房間。」

成親一年多來,因為沒有圓房,白雲暖還是第一次看張易辰在自己面前脫衣裳,又是羞赧,又是無措。

張易辰停了手中動作,邊走向白雲暖,邊笑著道:「對哦,這是你的房間,該你為我寬衣解帶才是。」張易辰步步進逼,白雲暖一步步後退,直被逼得跌坐到床上去。她隱隱感覺到張易辰的用意了,心下不由有些慌。

張易辰笑著道:「起先在宮裡,是誰在母妃跟前信誓旦旦說定不會辜負所託,母妃的託付是什麼來著?哦,母妃說讓咱倆給她添個新人。」

白雲暖的臉頰已經紅得滴血了,渾身也熱得出了一層汗。

「你怎麼不說話了?」張易辰伸手勾起了白雲暖的下巴,眼睛裡流動著邪惡的欲/火。他的喉結上下移動著,目光似要把白雲暖生吞活剝了。

白雲暖壓根兒不敢看他,只把目光投向別處。

張易辰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新年了,你這個孝女是時候做本王的良妻了。」溫熱的氣息噴在白雲暖的耳邊,暖暖的,癢癢的,繼而一個濕熱的吻便落在白雲暖的耳垂上。白雲暖彷彿一堆新雪被一點火焰慢慢融化,她軟軟地癱在張易辰懷裡,而張易辰的吻已經從耳上輾轉到了脖頸,衣裳胸前的扣子已被解去,那吻又落到了她肩上、胸上……張易辰的吻如潮汐輕拍暗礁般溫柔,漸漸的,若漲潮一般,變得急劇用力起來,惹得白雲暖喘氣無力,白雲暖的回應就像火油激發了張易辰的鬥志,他若一頭饑渴的猛獸將懷裡的美食吃幹抹淨……

王爺終於宿在了王妃房裡,王府裡所有丫鬟婆子都長舒了一口氣。白日裡,無論是誰,碰面時都是相視一笑。真娘更是笑得兩眼眯成一條縫。

錦橙和錦屏兩個丫鬟在往常的時段準備了洗漱水端到屋外,見正房大門緊閉,復又將洗漱水端了回去。

真娘盯著她倆的背影叨了一句:「這兩個丫頭可真是沒眼力見。」

流蘇匆匆從廊下走過,見著真娘忙福了福身子,真娘將食指放在唇上「噓」了一聲,流蘇吐了吐舌頭,趕緊放慢了腳步。

真娘與她一路同行,流蘇小聲問道:「真娘是要隨奴婢一同去看公子嗎?」

「公子這麼早就醒了?」真娘問。

流蘇點頭,「今兒起得特別早,公子是個極聰慧的,大抵知道今兒王府裡有喜事,所以竟醒得如此早。」

真娘笑而不語,流蘇又道:「唉,王爺和王妃大抵很快便要有喜了吧?就是不知道到時有了親骨肉,對公子還會不會視如己出了。」

真娘伸手敲了下流蘇的頭,下手很重,流蘇忙捂了頭委屈地看著真娘。真娘斂容收色道:「也不懂管好自己的嘴,盡胡說八道,王爺王妃能是那種人嗎?」

流蘇撅著嘴,嘟噥:「我若不懂管好自己的嘴,早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