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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頁

張易辰呼了一口氣,冷冷道:「你待要如何?」

章思穎見張易辰終於和自己說話忙不迭道:「奴婢賤命死不足惜,可是王爺,孩子是無辜的,孩子總是你的親骨肉,還請王爺高抬貴手,能夠放 這個孩子一條生路。只要王爺讓奴婢生下這個孩子,等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後,奴婢一定以死謝罪,絕不拖累王爺。」章思穎說著就在地上磕頭,額頭碰著石板地面, 「咚咚咚」作響,很快額頭便見紅了。

張易辰煩躁地向侯伯勇抬了抬下巴,侯伯勇便去拉住章思穎道:「穎如姑娘,你何必如此?」

章思穎停了動作仍舊跪在地上嗚嗚哭著。

張易辰手捏成拳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道:「將她帶上馬車,尋一家客棧,安頓下來先。」

侯伯勇得令,拉了章思穎上了馬車,張易辰獨自入了王府。

安品園內,早有丫鬟將王府大門外發生的事情報告了白雲暖,道是:「有一個姑娘哭哭啼啼來找王爺,說是懷了王爺的骨肉,王爺讓侯大爺將那姑娘送走了。王爺還讓侯大爺尋一家客棧,將那姑娘安頓下來先。」

小報告將白雲暖的心湖一下就攪亂了。

姑娘,骨肉?難道張易辰竟也瞞著她在外頭胡作非為?白雲暖自然是不願相信的。可是聯絡起這段時間以來張易辰的心事重重,白雲暖又有些懷 疑了。或許張易辰並不是自願的,而是受人陷害,惹下了這禍端?那姑娘如果沒有與張易辰有過肌膚之親,又怎敢上王府讓張易辰認下肚子裡的骨肉?而張易辰沒有 嚴懲她,而是讓侯伯勇將她帶去客棧安頓起來先,其間定有貓膩。

白雲暖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那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與張易辰又是如何認識的。正萬千思緒紛紛擾擾著,張易辰恰巧回了安品園。

白雲暖假裝不知道此事,依舊好茶好飯地看待張易辰。張易辰悶悶不樂,白雲暖心裡更加五味雜陳。

飯後,張易辰照例要午睡,白雲暖也照例陪著他一起上了床。哪裡能睡得著呢?卻要做出睡得黑甜的樣子。睡下不久,張易辰便起身了,先是推了推她,白雲暖假意推不醒。張易辰便躡手躡腳下床更衣,然後出去,並將門帶上。

白雲暖睜開了眼睛,聽見門外張易辰囑咐丫鬟們的聲音:「王妃睡了,別吵醒她,本王有事出去一趟。」

如畫道:「要是王妃醒來問起王爺的下落,奴婢該如何說呢?」

張易辰道:「就說宮裡來旨,本王被皇上召進宮裡去了。」

「是!」

繼而便是張易辰遠去的腳步聲。

白雲暖的心有一點點涼下去。

她快速起身穿好了衣服。

於是,張易辰的馬車前頭走著,白雲暖的馬車後頭跟著。

張易辰的馬車並未去往皇宮的方向,而是經過一家大藥房請了一位郎中一同上車。白雲暖知道張易辰這是要帶著那位郎中去驗證那位女子懷孕的真假。她的心越發沉入谷底,如果沒有過肌膚之親,焉需要叫個郎中去把喜脈呀?

只可惜白雲暖的馬車終於在街市上將張易辰的馬車跟丟了,於是她只能悶悶不樂地回了雍王府。

侯伯勇將章思穎安頓在了一家客棧裡,便去接張易辰。一併接來的還有郎中。

章思穎無不配合地將自己的手腕伸給那個郎中,志得意滿地看著那個郎中把了脈之後向張易辰報告:「這位姑娘的確身懷有孕了,根據脈象來推斷已有一個來月的身孕了。」

郎中的話令張易辰臉上烏雲滾滾,整個人坐在那裡就如籠罩了一層黑霧,整個人看起來陰森森的。

章思穎心裡卻樂開了花。小樣,如果老孃多服幾劑五菱草,只怕能夠懷四五個月的身孕了吧?

張易辰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