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的時候不會所有人來祝福,但是輸的時候肯定是所有人來罵。
於爾思微微眯眼點開了第一條,畢竟已經控評過的微博,雖然平靜很多都是讓選手但向下滑還是能看到很多負面言論。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能不能換下去?關係戶吧?
明民擔負:不是吹世界第一哨兵?除了前面看人決賽圈真就一點也不行?
yongda:怎麼感覺有點跟不上後期節奏亂了,隊內不合?
抱緊鍵盤:就這?世界第一戰隊就這?earth讓你們吹上天了也就這?
於爾思『咔』的鎖屏把手機黑著臉扔進了口袋裡,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人們總是會在別人失敗時指點江山而忘記他曾經的輝煌。
看著那些不知身份的人在網路背後毫無根據的惡意揣測攻擊自己平時自己都不捨得多說一句的小孩,於爾思一臉沉重,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輕撫著藍色笑臉的家屬證,他突然有些後悔當初把顧辭放走,讓他去打職業了。
等把他安排到第一排顧辭千叮嚀萬囑咐的區域後,王經理才終於完成任務般諂媚地笑著和他約定好微博配合的事,得到本人點頭後,他才接了個電話朝他微微示意後,向後臺走去。
於爾思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場館,金色的燈光明亮而又耀眼,灑在了舞臺上的每個電競椅上。顧辭第一次比賽也在這個地方,只不過當時他在倒數第二排遠遠地望著臺上毫不膽怯的少年,現今卻拿著他的家屬證坐在了第一排。
待他收回目光之際,竟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目光對視,他禮貌地點頭微笑示意,可抱著大包小包向區域走過來的蘇涵看到他微微一愣,覺得莫名有些熟悉。
身為鵝神粉絲後援會的一姐,蘇涵畫畫拍攝剪影片做橫幅樣樣精通,可是最大的困難就是臉盲,導致每次賽前應援時拿過橫幅的人貪心想多要兩張重新排隊,她也分不清直接發了下去。
但看著鵝神和添神的俊臉時,她是一點都不臉盲。
可看著面前的帥氣男人朝她微笑,莫名的熟悉感讓她微微皺眉,心裡不禁暗襯:長這麼好看不會也是來騙應援橫幅的吧?
見女孩一臉警惕顯然是把他當壞人的模樣,於爾思輕笑著提醒道:「我們之前在柏林比賽見過。」
蘇涵頓時恍然大悟,一臉驚喜略微羞澀地望向他,這個就是當時用外文幫她罵回去的那個帥哥!
抱著大包小包的她艱難地蹭了下頭髮整理髮型,然後才一臉圖謀不軌,大膽地望向於爾思疑問三連:「你也是鵝神的粉絲嗎,粉了幾年?」
「家庭情況如何?」
「收入怎麼樣?」
見女孩相親三連一甩,於爾思有些哭笑不得,天知道他只是想要一個應援橫幅而已怎麼還有這齣。
但這邊還沒等蘇涵春心開始萌動,王經理拿著東西火急火燎地又返了回來,嘴裡歡快地嚷嚷著:「於醫生,號搞到了!密碼帳號寫紙上了,你先換個資料什麼的具體事宜比賽完我們詳聊哎小涵,你抱這麼多東西站著幹嘛呢?」
「於於醫生?」顧不上王經理的關心和疑惑,蘇涵聽著自己心碎的聲音看向他,磕磕絆絆的最後掙扎著問道。
王經理朝她微微挑眉,一臉壞笑地朝她示意:「對啊,你們鵝神的男朋友,怎麼你們認識?」
蘇涵倒吸了一口涼氣,僵笑著答道:「沒有沒有,只是柏林見過一次。」
王經理並沒看出什麼,拍了拍她的肩膀囑咐道:「那這交給你了幫我招待下,等結束了你們一起去後臺找我趟,應援物我們這邊和你對接一下。」
蘇涵硬著頭皮接下了這個活,含淚答道:「放心吧王哥。」
看著王經理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