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是拉著程花花和笑笑進屋去了。
書畫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院子裡三個男人對視了一眼。
四郎開口辯解道,“二姐夫,你要知道,做大丈夫的就要能屈能伸,就如我這樣,雖是在笑笑的壓迫下,但仍舊堅強的活著……”
三郎嘴角抽筋,“你都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四郎當做沒有聽見他的話,“二姐夫,莫要說做小舅子的沒跟你說,這男人啊,某些時候就得讓著家裡的女人。可有些時候呢,又得強硬的讓女人知道我們男人的厲害。”
大樹尷尬的笑道,“小舅子的話?”他不是裝作沒懂,而是真的沒懂。
四郎挫敗,揮揮手,“三哥,還是你來解釋吧!”
三郎伸手拍在四郎的肩膀上,“我來解釋什麼?一天盡知道說些又的沒的,難怪四弟妹要修理你。”
四郎不高興了,“三哥,你不要以為做弟弟的不知道?你還不是被三嫂壓得死死的,方才是誰居然還洗衣服來著?”
這次任憑三郎動作多塊都沒有攔得住。
三郎尷尬一笑,“你不要聽四弟口沒遮攔的亂說。”他在這個妹夫面前的威嚴全殆盡了。
四郎則是站在一旁嫣然看好戲的樣子。
哪裡知道大樹竟然開口說道,“這女人就是用來寵的,所以啊,別說是洗衣服,就算是倒夜壺我也願意。”
三郎和四郎對視一眼,無不佩服的朝大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你這是新婚!你要是過了甜蜜勁兒,你就知道媳婦該是多麼煩人的事情了。”四郎老氣橫生的說著。
大樹嫣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他現在是恨不得把程花花就捧在手心裡。
三郎嘆氣。
而另一邊進屋的三人才坐了下來,笑笑就開口問道,“他們在說什麼呢?這麼大的聲音?”
如花笑道,“還能說什麼?指不定就在背地裡說我們的壞話呢!”
程花花不相信的說道,“不會吧!”
“有什麼不會的?”笑笑不在意的說著,“不過呢,我看至少二姐夫暫時不會。”
“為什麼?”程花花嫣然一副好學小寶寶的樣子。
笑笑與如花對視一眼,曖昧的說道,“姐夫現在肯定恨不得每天都粘著你,怎麼會捨得說你壞話呢?”
程花花的臉一紅就低頭的說道,“哪裡有?”
“哎喲喂!還沒有?這會兒臉都紅成這樣了。”笑笑拍著手歡呼道。
如花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程花花則是羞澀推了推笑笑,“你們就不要笑我了,說得你們像是沒吃過葷的尼姑一樣。”
“哎喲喂!二姐這兩天肯定日夜操勞(都懂的),都吃飽了……竟是,哈哈哈。”笑笑卻是個口沒把攬的了。
程花花是徹底的敗下陣來,不敢再開口說些什麼了,因為她不知道笑笑接下來又會扔什麼包袱。
如花笑了好一會兒,終究是開口笑道,“好了好了,我們聚攏來可不是為了談那些臭男人的。”
笑笑已經不肯放過這個話題,“三嫂每天晚上肯定抱著三哥不肯撒手,這會兒卻說臭男人?”
“……”
噼裡啪啦的談論一些不堪入目的話題,頗有些重口味。
如花這才算是理解了,誰說古時候的女子就保守了?那啥啥的起來,可是什麼話題都幹討論啊!
“好了好了,真不說這些了。”笑笑的臉也是微微紅潤,有些羞答答的意味。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
三人雖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糾結,但是女人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現實東家的短再是西家的長……
“我先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