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翔也愣住了。是啊。這件事是譚楠撒了謊,可是為什麼呢?他這麼做的唯一結果還就真的只是自己捱打。就算自己相信他是因為以前的陰影,看到人高馬大的男人就害怕。可是他一開始說得卻言之鑿鑿。嚴叢問他的時候,他也說了是對方用力抓了他。這要不是嚴叢認識那個人,而且那個人也是注射過藥劑的,顯然對譚楠不可能有興趣,結果就應該說不清楚了吧?
見嚴翔這次沒有第一時間就幫著自己說話,譚楠的眼淚那就真的止不住了。「我,我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害,害怕那樣高大的人。我當時就很緊張,就想起以前的事……我真的不是存心的。」
嚴叢要被他的戲煩死了。「你想起以前的事還能想到屁股真被抓一把?」
嚴翔立刻說:「你差不多得了。這種事他有陰影,你不明白!」
嚴叢看著嚴翔:「我有沒有陰影,你自己心裡沒b數嗎?」
嚴翔當時就愣住了。他一直以為嚴叢不知道以前的時代表著什麼。而且這麼多年來他也沒有再揪過那件事,似乎家裡所有人都把他做的事拋在腦後。卻沒想到嚴叢不但記得,而且自己要做什麼他都心知肚明。一瞬間他就有些怕了。怕捱打,更害怕被毫不留情的踢出嚴家而什麼都拿不走。「我……」
「你不用說那些用不著的話。我不是在跟你翻舊帳。我是在就事論事。陰影這種事不能一輩子被拿來當藉口。他也是,你也一樣。別總是站在委屈的位置去審視自己要求別人。要說委屈,誰沒有委屈?可委屈是誰給你的你去找誰。滿大街找人飆戲,還得讓所有人都讓著你,想什麼呢?」
嚴翔是徹底沒有辦法說什麼了。他心虛啊。但是譚楠聽到了一個他十分感興趣的內容。那就是嚴翔曾經對嚴叢做過些什麼!他心裡興奮,但是眼淚可還沒止住:「對不起。我去給那位大哥道歉。希望他能原諒我!」
「免了。他怕看了你起針眼。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還有,別再用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對著我。我不吃這套。至於嚴翔,他喜歡他自己受著,別再讓我知道你想算計我,我不是什麼軟柿子,我怕你捏不動!」至少現在不再是了!
回了酒店房間,從空間裡拿出兩瓶酒,順便把一二三四給餵了。然後出來就給白錦程打了個電話。兩個人沒有多說其他的,因為嚴叢先把嚴翔和譚楠做的腦殘勾當給說了。
白錦程皺了眉頭:「這倆人腦子有坑,你離著遠點。這幾天別落單。不過很明顯譚楠的目的絕對不是讓自己受罪。十有八九還是想坑咱們的錢。畢竟如果嚴翔捱打,你就在景區裡,他只能找你借錢。幾千都是少的,以譚楠的德行,過萬是基本的。說不準還有更陰的招數。」
「真煩。今天我噴了他們兩次。之後譚楠肯定又是裝無辜,嚴翔那傻叉很信那一套。這次估計又得編排我了。」
「不用管他們那一套。現在嚴翔也已經畢業了。不是成績不錯嘛?他也應該從嚴家出去單過了。不過我估計譚楠這麼多年還跟著嚴翔,可能就是想著要幫忙爭奪家產呢。」
「嘖。我估計嚴翔自己都沒敢有太大的想法。好了我不說他了。現在我要去跟他們幾個喝酒了!謊稱自己帶來的米酒。」
雖然知道嚴叢現在的酒精過敏已經治好了,但白錦程還是叮囑:「一杯就得了。喝多了你難受。」
「嗯。我知道。本來也想說是給王倫和魏震帶的。正好遇上了滿宇時,他也算是受驚不小,喝點兒好酒安撫一下吧。他也是因為我倒的黴。」
回到自由自在,嚴叢把兩瓶酒往桌子上一放:「我自己釀的。度數不算高,但是味道不是我吹,你們肯定喜歡!」
王倫就快流口水了:「是不是過年那時候你給我爸送的那種?」
嚴叢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