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臉上也露出了苦笑:「我是說了我們村鬧黃鼠狼災,可是昨天的情況你們也看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就算我說了外人也不會相信能鬧成那樣,說不定還覺得是我們見識少,大驚小怪傳播迷信思想呢。」
「更何況距離鷹愁谷最近的只有兩個村落,除了我們這個還有人住的村子,另一個村子你們更不願意去,那個村子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除了等死的老人就是棺材和墳堆了。」
「鬧黃鼠狼災也就頂多看看黃鼠狼,被老鼠騷擾兩下子,其實只要你不去害它們,它們到了白天也就自己散去了,看習慣了也就不覺得了,總比去看棺材和墳堆好吧。」
眾人面面相覷,這村長的話委實在理啊!
就聽那村長繼續道:「更何況七天後你們就走了,只要晚上關好門窗,不要主動攻擊打傷打死它們,就不會出任何事,你們還能當看個奇景。」
嗯,這心態真是夠好。
「哦,對了,如果你們想賺錢的話,需要步行五公里去山下的鎮上做生意,你們最好多想想怎麼賺錢買東西,我們村鬧黃鼠狼災的情況我們已經上報了,過段時間就會有人來處理,你們不用操心這個了。」
啊!
步行五公里去賺錢,所有人的人都覺得眼前一黑,再也想不起黃鼠狼災的事兒了,畢竟這個對他們而言才迫在眉睫不是嗎?
被村長的這句話刺激,勝負心強的蘇媛最先帶人回到了房子,看起來是商量後面這段時間要怎麼搞了。
張曉問了兩句之後也離開了,最後就剩下了蘇蘊。
「怎麼了小姑娘,你是有什麼事嗎?」村長見蘇蘊沒走,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蘇蘊。
「你這屋裡供奉的是什麼?」蘇蘊下頜微抬,眼神落在了村長正屋半遮半掩的一個木雕神像上。
「哦,這個啊,這是我們當地的一個土神,叫六郎,我們村子裡都供奉這個六郎,嗨,就是一種習俗,也沒有別的意思,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了。」
村長見蘇蘊看正屋裡的六郎神像,他陪著笑了兩下,走過去把被風吹起的神像擋布壓實了。
蘇蘊蹙眉:「既然是神像,那又有何見不得人的?」
「嗨,丫頭,是你不懂,我們六郎是村子裡的土神,規矩自然也是同正神不一樣,六郎不愛見陽光,要供奉他必須得遮擋嚴實才行,不然就是得罪了六郎,那不但供奉的無用,反而會招來禍害。」
村長解釋完了後,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道:「你該去想辦法賺錢買東西了,這個才是你們的任務吧,七天後你們就走了,你問我們村這麼東西幹嘛,又沒什麼用。」
見此蘇蘊也就不再多問,而是同村長告別,離開了村長的住處。
等走出去後,肖雲帶著疑惑小聲問道:「蘇蘊姐,他們村供奉的這個六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啊?」
「沒有,只是看見了,所以問問。」
田悅哈哈誇張地笑了兩聲,搞怪道:「這六郎該不會是黃鼠狼神吧,所以才不敢讓人看見,所以這裡才鬧黃鼠狼災。」
肖雲瞥了田悅一眼:「甜甜,我覺得你最適合的職業是幻想小說家不是藝人吧。」
「咦,真的嗎,我也覺得我有這個天賦,哈哈哈。」
這會兒張曉和蘇媛兩組都朝山下鎮子去了,估計是想去鎮子裡看看情況,畢竟鎮子再怎麼說也比村子大,機會更多一些。
而且這下山去鎮子的路比昨天找村子好走的多,各組之間存著比拼的心思,誰都沒有耽擱。
肖雲和田悅說出來的時候,蘇蘊直接去了昨天那個借木材的村民家,也不知道她同對方說了什麼,那村民竟然熱情地推出了一輛電動三輪車遞給了蘇蘊,看的肖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