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陳豪的小兒子陳改喜歡上了吃油條, 所以保姆每天早上都會去早市上賣油條。
早市街口, 人最多的地方,突然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停在路中間, 兩個強壯男人彷彿扔麻袋一般從車上扔下來一個東西。
緊接著,那麵包車就一腳油門揚長而去了。
等到大家定眼看去。
我去,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女人被人就這麼扔在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苗麗麗想起起身,但是她身上傷的太重根本沒力氣。
華人,有人在鬧市區喊一聲:裸奔!都會有一群人圍觀, 更何況這真正裸著的。
不一會兒以苗麗麗為圓心,兩米為半徑就圍滿了一圈人。
尤其是男人,看著赤裸的女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也怪不得別人,苗麗麗雖然身上有疤,但畢竟身材不錯。
而且,但凡有過那方面經驗的人都知道,女人身上乾涸的,沒有乾涸的痕跡代表的是什麼。一身的青紫更是精彩。
有幾個老婆沒有跟在身邊的男人已經開始逕自討論起來了。
有的說看腰,有的說看屁股,還有的慫恿別人去把那女人翻過來,看看奶/子的。
陳豪的保姆滿頭大汗地衝進客廳,陳豪正在看報紙。
「陳,陳先生,苗,苗,苗。。。」保姆語無倫次地說道。
「喵什麼喵,有什麼話,好好說。」陳豪白了保姆一眼說道。
保姆深吸了一口氣,「陳先生,苗小姐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早市門口了。您快去看看吧!」
陳豪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平生最最憎恨的就是女人給他戴綠帽子,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都不行。
男人氣哼哼地走出大門。
保姆還算是有眼力勁兒,剛剛她看到苗麗麗光著。保姆從儲物櫃裡拿出一床被單子跟著陳豪跑了出去。
保姆不知道為什麼陳豪吩咐她叫苗麗麗苗小姐而不是太太,明明兩人都有小少爺了。
而且,在這個家裡,但凡需要女主人作主的事情,都是苗麗麗說了算。保姆一開始也是叫苗麗麗太太的。
苗麗麗自己也沒有說什麼。
後來是陳豪聽到了,陳豪告訴她只能管苗麗麗叫苗小姐,不可以叫太太。當時苗麗麗也在場,那女人只是臉色不太好,卻沒有反駁陳豪的決定。
這有錢人的世界她一個保姆是不懂的。
苗小姐前幾天還帶回來一個小姑娘天天晚上睡在陳先生的床上。
保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家裡是農村的,來帝都打工為了給家裡孩子們攢學費。
她完全理解不了苗麗麗的行為,那女人咋還能把自家老爺們往別的女人懷裡推呢?這不是有病嗎?
不過,她的工錢是苗麗麗給的,所以,保姆也不敢得罪苗麗麗。
陳豪擠進人群,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不著寸縷的女人。苗麗麗身上的疤痕,讓陳豪毫無懸念地認出了這女人是誰。
陳豪此刻宰了這女人的心都有。
丟人現眼的東西。當初來帝都之前就應該跟那個黃晶一起處理掉。
女人身上的痕跡刺痛了陳豪的眼睛,身旁陌生男人們調笑的話,更是刺痛了陳豪的耳朵。
陳豪想要宰了現場的所有人。
保姆看到苗麗麗無力起身,好心地用床單把她裹上。
苗麗麗從自己散亂的頭髮間已經看到陳豪了,也看到了男人冰冷的眼神。
苗麗麗知道自己完了,別說陳太太,現在連陳豪的姘頭都做不成了。她甚至不知道陳豪會不會好心地留她一命。
陳豪感覺站在外面看著苗麗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