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松在在家中坐臥不安,尤其在跟母親坦白了自己和嶽錚的關係之後,更是對於某人的安危無比擔心。
許母知道兒子難得戀一回,雖說戀的那個物件是個同性,但處於戀愛中的人都都少會有一些過度反應,所以無比豪爽的決定——他糾結他的,自己帶著兩個孩子一棵樹,外加一條看熱鬧的大狗,以及一隻偷偷鑽出來吃果子的小刺蝟,處理那張大兔皮!
等許松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家老媽已經把兔皮規劃好了,一張大床床墊、兩張小窗床墊、一套沙發墊子、兩個孩子一人一條兔毛圍巾,除此之外,剩餘的兔毛還能拼接出兩件小號兔毛大衣。
「來!讓小樹幫我抻展!」許松一探頭,發現自家老媽正指揮小樹拉平兔皮,她老人家正手握尖刀,準備裁剪兔皮呢。
「媽,用不用我幫忙啊?」動物變異後,連皮都比以前厚實幾分,毛也更加濃密順滑了,一張帶毛的兔子皮,厚厚的一大張,這要是做成床墊,整個人都能陷進長毛中,肯定很暖和!
「行了,你接著養你的相思病去吧,有兩個孩子幫我就行。」許母大手一揮,頭都不回的轟他。
許松滿臉通紅,他就沒見過這麼揶揄自家兒子的媽!正想奮力抗爭,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傢伙笑嘻嘻的在院子裡面蹦躂起來了:「相思病!相思病!」
許松險些被窗子磕到頭:「不許亂說!」
墨天佑一手插在腰上,一手指著許松:「媽媽,這說明你關心爸爸,我們不嫌棄你!」
許松反手要找東西丟那個壞小子,墨天成摟著自家弟弟的肩膀:「對!我們都不嫌棄你!」
「我看你們是屁股癢了!」
院子裡面雞飛狗跳,許母一邊笑,一邊迅速將兔皮裁剪好。見自家兒子殺下車來,要教訓兩個孩子,順手把剛剛弄好的一大坨兔毛塞進他的懷裡:「這塊是你們兩的,自己鋪到大床上去。」
「媽,這麼用就行?」被這一大坨毛絨絨的兔皮帶得向後踉蹌退了幾步,許松這才穩住身子。這一大坨東西抱進懷裡,他愣是看不見前面的路了。
「上面再鋪一層床單就行,這幾天天冷得邪乎,晚上用這個正好。」許母指揮著小樹繼續調整兔皮方向,準備再裁剪出兩塊小的。
「這東西之後要怎麼洗啊?」許松只好搖搖晃晃抱著這一大坨向車裡走去。
「平時怎麼給小貓小狗洗,就怎麼給它洗。」許母不以為意地道,「現在哪兒還那麼講究?就算放到以前,只要別用洗衣機甩就沒事。」
「對了,那些變異老鼠的皮是不是也能做墊子?那個的毛好像要短不少。」好不容易將兔皮抱進車子裡,放到沙發上,許松一面放著梯子一面沖窗子外問道。
「那個不行,毛太硬,去了毛的皮子倒是能做皮衣、皮鞋。」許母動作利落,按照之前畫好的尺寸,又迅速裁剪出一塊單人床大小的褥子來,讓小樹深處幾根樹根先捲住著,又繼續裁剪後面的。
兔皮確實十分鬆軟,許松費力的將它徹底鋪好,又鋪上兩層床單,才擺放好枕頭、被褥,在大床上打了兩個滾……好舒服啊,感覺整個人都被埋進去了……
「小松!把這兩床褥子給小床上鋪好。」
=,=她不是說讓我在車裡療傷嗎?明明才剛躺下……
爬下去,剛把兩張小床鋪好,老媽就又從視窗塞進據說是沙發套的東西……她老人家效率未免也太高了點吧?
沙發套沒有徹底完工,中間有些地方需要縫合一下,給兩個孩子的圍巾、大衣也還沒成型,需要先量體、裁剪,然後還要縫、拼。
「車上有針線嗎?」弄出床墊、沙發套之後,一張大兔皮幾乎剩不下什麼東西了。許母甩甩雙手問道。
「有針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