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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紈絝子弟不知說了什麼,很快就有侍從跑到女眷這邊來,對寶真縣主笑著回稟道:「縣主,公子們準備賽馬了,可遇到點難處,阮公子說,若是拔得頭籌,卻沒有彩頭,未免失了趣味。」

寶真問:「那如何是好?」

「阮公子想到個從前時興的玩法,讓諸位姑娘押寶。」侍從笑,「每局按照座位,頭尾順位出一位姑娘,姑娘們覺得誰會贏,就取出一個小物件,押誰贏。若是押中了,就與贏得比賽的勝方公子,合分他從諸位公子處贏回來的寶物,若是押不中,輸了,便由勝方公子取走你的小物件,或是要求姑娘做一件事,皆可。」

所謂的姑娘們各取出一個物件來押寶,說直白些,押的就是女子隨身之物。

可這種東西,大多是貼身的,其實細講起來並不妥當。然而,這個規則擺在這兒,就是為了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曖昧」之事,讓他們暗中看對眼的男女有互通有無的機會。

若是你不願意,也有折中的法子,那就是聽憑對方提一個要求,這個要求不會太過分就是了。

大魏朝民風雖算不上開放,但此賽馬之法,古已有之,當今陛下還是太子之時,便是在賽馬遊戲上,看中了一個女子,並娶了她當側妃,很是疼愛。不過紅顏薄命,那女子未熬到陛下登基,便已去了。

現如今不過效仿,算不得什麼。

寶真問了姑娘們的意見,大多應和,於是比賽正式開始。

太后無女,寶真在太后膝前長大,被視作眼珠子般疼愛,同太后親生女兒無異了。因此,她自然坐在首位,其後坐著的都是些公侯嫡女,個個皆是身份尊貴。

五姑娘江風荷陪溫嬌坐在末位,這會兒,恰恰好,就輪到她和寶真出列,進行押寶。

寶真取出一根珠釵,押傅修賢贏。

江風荷右手環住戴在左手的玉鐲,眉頭輕蹙,又是糾結又是不捨。

庶出的姑娘,姨娘又不受寵,在府中受到的關注少些,自然不比旁人闊綽。看她這般,溫嬌笑了笑,傾身過去,在她耳邊小聲提點了一句。

江風荷眼睛微亮:「可、可以這樣麼?」

溫嬌笑道:「無妨,最多被她們笑一笑,但你的鐲子好歹是保住了。」

侍從端著託盤走到她們這兒,江風荷拿起放在裙邊的一朵野花,猶豫半晌,不好意思地輕輕放了上去,押陸行安贏。

原因無他,她對傅修賢不熟,只有這個陸家的行安哥哥,因為和自家三哥哥交好,還見過幾面。

姑娘們議論紛紛,有說她這樣做寒酸上不了檯面的,也有說這樣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的。

江風荷臉頰通紅。

四姑娘江曼柔走過來一看,倒是笑著誇了她一句:「五妹妹,這回你倒是很聰明嘛!」

比賽開始了,兩馬並驅而行,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草場。

剛開始兩個人速度差不多,到了第一關射箭之處,傅修賢的箭「嗖」地離弦而出,一箭正中靶心。

人群既時爆發出一陣歡呼。

陸行安也能射中箭靶,但很明顯不如傅修賢射得準。

比賽雖然不以誰射箭射得更準為輸贏的標準,但百里穿楊,例無虛發,顯然是實力的證明。

傅修賢騎在白色的駿馬上,背影挺拔,嘴角始終帶著淺笑。不同少年郎的英姿煥發,他顯得更從容,帶著成熟的韻味。

這樣風流韻致的男子其實是很容易讓人覺得動心的。當傅修賢第二根箭射出去之時,又一次正中靶心,歡呼聲更高了!

溫嬌只覺得耳邊的尖叫聲不絕於耳。

陸行安射箭雖然不如傅修賢,但他騎馬的技術卻顯然不差。至始至終,咬得很緊。

女孩子們原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