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誰管。」
憑著衝動,鄭文博衝到劉盈的身前抓住對方那雙乾枯的手深情道:「劉老師,我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當年那個能歌善舞的劉老師。」
就算沒有照鏡子,劉盈也知道被折磨了三年她到底什麼樣,堅定的抽出被握住的手,她有點不自然,「謝謝,謝謝你鄭老師,但是我不能,我真的不能拖累你。」
「其實,不用那麼悲觀,你的腿又不是不能治好。」就在鄭文博與劉盈一個要照顧,一個非不要照顧的時候,靠在窗戶邊的何曼姝淡淡的開口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因為何曼姝的這句話而把目光集中在了何曼姝的臉上。
「醫醫生,你你說什麼?劉老師的腿還可以治好,你是指她不用再癱瘓在床?」最先激動起來的是鄭文博,甚至由於激動,他衝到了何曼姝的身前。
要不是被何曼姝的目光逼視著,他能不管不顧的拉住何曼姝的手。
「能治好,她的腿當初是由於摔傷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耽誤了病情而癱瘓的。」給劉盈把過脈,何曼姝當然不只查出了劉盈能不能生孩子,也查出了為什麼癱瘓。
可以說,劉盈的腿傷只是因壓迫神經而引起的癱瘓,這比章楚的腿傷好治多了。
「真的嗎,醫生,我的腿真的能治好?」
這一次,著急的可就是劉盈了,要是腿能治好,她何必有求於人。
「真的,能治。」何曼姝對自己的醫術很自信。
「不可能,她不能再站起來的,縣醫院的醫生都說過,她那兩條腿廢了,不可能再站起來。」原本吳宏民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中,可鄭文博與劉盈的聲音實在是太影響他了,回過神來的他忍不住反駁道。
淡淡的瞟了一眼吳宏民,何曼姝諷刺道:「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我說了劉老師的腿能治那就一定能治。」
「不可能的,怎麼還能治!」
要不是認定了劉盈的腿再也站不起來,他也不至於在這幾年裡對對方不好,想到曾經對劉盈的冷暴力折磨,吳宏民打了一個激靈,熱切的望向了劉盈,「劉盈,老婆,我你放過好不好,你既然還能恢復,那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憑什麼?」擔心劉盈軟弱,何曼姝代其發言。
看著說話的何曼姝,吳宏民也知道此時不能得罪對方,於是努力扯出一抹笑,解釋道:「雖然我對劉盈有怨言,可那畢竟不是誤會嗎,現在誤會解除,看在我這麼慘的份上,能不能放過我,我上還有老孃要照顧與養,嗚嗚嗚」
說著說著,吳宏民居然哭了起來,就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看著死皮賴臉的吳宏民,何曼姝忍不住嘖了一聲,不耐煩道:「我說你一個大男人要點臉好嗎,當初你選擇那樣對劉老師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一天,是男人,做了就承認。」
我此時一點都不想當男人!
要不是怕激怒何曼姝,吳宏民還真想回這麼一句,但他知道,不能這樣回答,環視了一圈在場之人,他最終厚著臉皮道:「校長,你們可要明察秋毫,劉老師身上的針眼真不是我弄的,我也不知情,看在我不知情的份上,你們放過我一馬吧。」
面對吳宏民的不要臉,心直口快的小武娘忍不住了,「我說姓吳的,你都相信王秀肚子裡的種是你的了,你還說不知道她對劉老師的迫害,同在一個屋簷下,說這話,你信,誰還信。」
被揭開老底,吳宏民老臉一紅,牙一咬,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老婆,老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這一回,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會對你好的,一定會你好,不管你的腿能不能治好,我都會對你好,我發誓。」說這話的時候,吳宏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