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章楚抓著何曼姝的手把人帶到了一顆高大的樹後,在躲避過明哨、暗哨的眼睛後,他才深深的親向了自己一直掛唸的紅/唇,這一口勿不僅僅是再聚時的激動,同時也是慶幸。
慶幸彼此還能相遇,慶幸彼此在這裡相遇。
這一口勿不管是章楚還是何曼姝都很激動,激動中的兩人沒有了平時的剋制,他們瘋狂的探/索著彼此的口腔,也瘋狂的撫/摸著彼此的身體,他們這是在確定彼此有沒有受傷。
當這一口勿終於結束時,兩人的唇才分別。
用額頭抵著何曼姝的額頭,章楚一邊平/息激動的氣/息一邊問:「你怎麼來了?」他剛剛真的是一點都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人影是何曼姝,要不是出於對何曼姝的執念,他也不會在第一時間就讓身體的本能指揮了大腦。
現在,平靜下來,他才有了這樣的問話。
胸/膛上/下起/伏著,靠在章楚懷裡的何曼姝此時對章楚那是又愛又恨,想起連續幾天的擔心,她忍不住在章楚的胸/膛咬了一口,這是懲罰,懲罰,絕對不是吃豆/腐!
何曼姝這一口咬得有點重,頓時讓章楚覺得胸/口一疼。
疼後就是酥/麻,這種酥/麻就像是螞蟻在身上爬,爬著他的身體,也爬著他的心,緊緊的摟著何曼姝,章楚不得不沙啞著嗓子道歉,「曼曼,對不起,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
聽到道歉聲,何曼姝才不甘的放開嘴裡的一小塊肉,嘟囔道:「回去再收拾你。」這一刻的她很有綠茶女王的架勢,也很高傲。
「好好好,回去我認打認罰。」低眉斂目,章楚懂何曼姝的心情。
舌忝了舌忝略微有點鹹的嘴唇,何曼姝知道這是章楚胸/膛上的汗,這鬼地方又悶又熱,別說是大晚上流汗,估計就是深夜身上的汗都幹不了,正了正神色,她看向了瀑布的方向,「什麼情況?」
「清剿開始後我們運氣好,不僅找到了國/民/黨殘部,還找到了陸再明,陸再明此時是對方的軍師,追擊中我們誤入了這一片區域,這片區域很怪,只能進不能出,你」說到這,章楚擔心地看向何曼姝的眼睛。
能不能出去,他自己是無所謂了,但他擔心曼曼就此出不去。
白了章楚一眼,何曼姝笑罵道:「這話說得怎麼這麼慫,你還是叱詫風雲的章少將嗎?就這麼個破地方就能困住你?好了,別說喪氣話,咱們這一次不僅要活捉對方將領,還要弄死陸再明。」
說到陸再明時,何曼姝的語氣裡露出一絲殺氣。
自從進入這片叢林,她的氣質與氣勢都發生了轉變,這種轉變讓章楚心癢難耐,原來他以為曼曼就是一個具有一定心機的聰明女孩,但此時看來他還遠遠不夠瞭解,原來他家曼曼不僅是能裝無辜的兔子,還是狐狸,還是狼。
跟他一樣的狼。
摸著何曼姝那絞得參差不齊的短髮,章楚的眼裡閃過一絲憐惜,但更多的是欣賞,對於對方果決的欣賞。
「曼曼,你是不是有把握找到那群殘部?」不怪章楚這麼問,一是何曼姝能輕易就找到他們;二是曼曼的口氣,這種他們繞了五天都出不去的地方,曼曼居然能不放在眼裡。
章楚問,何曼姝當然會如實回答,沉吟了一下,她回答道:「我目前不知道那群人藏在哪,但我知道咱們一定能走出這片區域,只要能出去,咱們的劣勢也就變成了優勢,所以,找,我就不信找不到陸再明那群傢伙。」
更重要一點,何曼姝隱隱記得這片區域後世出了一件大事。
而那件大事只要章楚能抓住,那麼就算是沒有抓到國/民/黨殘部高官也不算無功,想到這,她興奮的看向了一旁的瀑布。
看著這樣的何曼姝,章楚哪裡不知道瀑布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