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烽猛然抬頭,「發訊息不回,打電話不接,伍亞雄搞這一出,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畏罪潛逃了!」
「你小子瞎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徐烽同桌直接給了他一拳,「現在事情都還沒有個結論,再說了,伍亞雄肯定也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動手打人的人啊。」
徐烽捂著頭,「這個我也知道,但現在……這情況,不是很焦灼嘛!」
班上眾人嘰哩哇啦的炸成一團。
嚴邃也插不上什麼話,平日裡,除了打籃球那會兒,也沒怎麼和伍亞雄接觸過,因此也不好兀自定奪什麼。不過,情況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就是了,不然被打的那傢伙不至於不解釋前因後果。
嚴邃看了看林嗣遠,問他,「林同學,這件事你怎麼看?」
林嗣遠呼了口氣,沒有說話。
「……」起碼之前還能哼幾聲,現在連哼你都不願意哼了?就給我出口氣,證明你還活著是不是?!
其實林嗣遠真的不是故意不理嚴邃,主要是他在長智齒,疼得要命,別說是說話了,就連張張嘴,都扯著神經痛。雖然看不出來,但林嗣遠總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腫了。
而且,他也不想給嚴邃說這件事,到時候嚴邃怕是指不定怎麼嘲笑他。這也就算了,估計還會看他疼得要命,就勸他去拔牙。
林嗣遠不是沒有查過相關知識,看起來真的是特別痛的一件事。
反正一年總有那麼一兩次智齒會疼,忍忍就過去了。
不過,伍亞雄和賈先兵打架的這件事情,林嗣遠也是覺得有蹊蹺。
接連好幾天,伍亞雄都一直沒有來班上,而且姚青也不允許班上的學生討論這件事,因為這個星期就是學校的第一次測驗了,她交代同學們都要把重心放在學習上,這件事老師們會解決的。
羅友戰戰兢兢的,「我聽說,好像是那個賈先兵的老媽給學校裡面施壓,說的是什麼如果這個事情一天不解決,她就不讓賈先兵來學校裡面。」
說起這個劉旭梁就來氣,「我真的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她可神氣了,說的什麼賈先兵成績好,肯定是伍亞雄的錯。什麼毛病啊,可給她慣得,這年頭,難道成績好就是決定權啊?」
「真的很奇怪。」谷娟思索了一下,「賈先兵看不出來像是家長會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啊。」畢竟谷娟也是常年在第一考場待著的人,自然對於賈先兵還是有印象的。
「哼哼……」魏建翼哼哼兩聲,「那不然怎麼會打架呢?照我看,就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伍亞雄一直這樣不出面也不是一回事啊,現在學校裡面都是站賈先兵的。」胡慧畢竟經常參加學校的這活動,那活動的,能聽到的比劉旭梁他們還要主動去打聽的多得多了,「好多人都等著伍亞雄給賈先兵道歉呢,還說的是,最起碼也得是開除學籍。」
「開除學籍?」
「有病吧?事情都沒有搞清楚,而且打架不都是扣操行分,寫寫檢討書嘛。」
「說這個算情節嚴重呢。」
嚴邃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忍不住說道,「既然你們不瞭解事情真相,那幹嘛不直接去伍亞雄家裡面找他問啊?」
艹啊!
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一夥人說幹就幹,約好了等這個星期考完試就去找伍亞雄問個明白。
當然,魏建翼沒忘了捎帶上嚴邃和林嗣遠。
這傢伙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他覺得人多力量大。
反正這週末李毓和楊諶釗也還是不在家,林嗣遠閒著無聊也是無聊,嚴邃想去,那就陪他去了。
於是考試一結束,一群人在魏建翼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地往伍亞雄的家裡面殺過去了。
伍亞雄走讀是因為他家裡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