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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頁

常安探著腦袋往裡看,發現陸崇背對著門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安靜的很。

常安踮起腳尖走到床邊,伸出手指點了點陸崇的肩膀,輕聲問:「睡了咩?」

回答她的只是一室的寂靜,常安不滿地撅起了嘴,熟門熟路地掀開一個被角,脫掉鞋襪鑽了進去,手指在他背上輕輕戳著,「我知道你沒睡,為什麼忽然鬧脾氣?」

陸崇沒說話,往邊上移了移,似乎是想離常安遠一些。

常安見他這樣油鹽不進,氣急敗壞地從身後猛地抱住他,咬著一口小白牙:「繼續挪呀,床就這麼大,我看你能逃到哪兒去!」

陸崇還是安安靜靜,常安一下一下用腦袋輕輕磕他的脊椎,手底下是緩慢起伏著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不知自己哪來的毛病,順著溝壑分明的肌肉逐漸向下,微涼的手指停在他的腹肌上扣來扣去。

常安只覺得很好摸,像是進口的巧克力,一塊一塊的。

「摸夠了嗎?」

那雙又軟又冰涼的小手在他小腹上滑來滑去,像是小蛇一般,攪的陸崇心亂如麻,原本的冷戰也無法再繼續下去。

「沒摸夠,沒摸夠!一輩子都摸不夠的呢!」

在陸崇面前,常安對於撒嬌像是無師自通,見陸崇終於開口說話,高興的不得了,覺得需要把事情都跟他說一說。

「你聽我說,在火車上,我突然去追霍廉是因為看到他脖子上的疤,闖進宴會的那個傀儡身上也有的。不過霍廉說他的疤痕是被仇家砍傷的,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來歷,但我一開始並不知道啊,只以為是跟那傀儡一樣的,就追過去了。」

陸崇:「我怎麼不記的那個男人身上有疤痕?」

「是這樣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確實看見過他脖子上的疤,只不過在他死後,疤痕就消失了。」

常安又捏了捏他的腹肌,拍得啪啪響,「我真沒騙你,大不了就賭上這把巧克力。」

陸崇抓住常安作亂的小手,不再裝高冷,翻過身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不管怎樣,以後這些事情都不要自己憋在心裡。還有一點,霍正也好霍廉也罷,以後少跟他們來往。」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霍廉真的像報紙上說的那樣,跟唐家勾結了?」常安不解,轉而又糾結道:「如果真的這樣的話可怎麼辦……霍老先生對我那麼好,他兒子要是真的是我的敵人的話,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陸崇只關注後半句:「請你吃請你喝,就是對你好了?我還真不知道,你是會被這種人情幹預到自己計劃的人。」

常安被噎了一下,總覺得陸崇說話帶點刺,也不知是哪裡,懲罰似的順手掐了一把,疼得陸崇輕哼了一聲。

常安以為傷到他,連忙起身將手撐在床上,檢查他的傷口:「怎麼了,我又弄疼你了嗎?我明明沒有用很大力氣的……」

常安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也不長啊……不知道陸崇為什麼這麼怕疼,自己隨便一碰他就發出難受的聲音。

陸崇拉開她的手,只當她無知者無畏:「沒事,你別到處亂摸就好了。」

「誰稀罕!」常安重新躺回他的懷裡,不屑的哼哼,想起什麼,她又繼續八卦:「那有人說霍廉殺了自己的大哥,這是真是假?」

「很大機率是假的。」陸崇摸著常安的一頭小狗似的捲毛,耐著性子跟她解釋:「畢竟這霍廉十幾年臥薪嘗膽都試過了,又何必急於一時,等老爺子不再管事了他再弄死老大豈不更好?其實但凡有點心智的人都知道,當局者迷罷了。」

「倒也是。」常安覺得霍廉也是因禍得福,從小放養在外面長大,不見得比嬌養起來的少爺公子差多少。

「我看這樣倒也好。你看啊,正因為霍老爹跟霍老大的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