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去北燕,我就來找你。」生疏的漢話,獸語般從喉嚨裡咕噥出來。
「我是你什麼人,你來找我?」紀姝對李烈的黏膩十分厭煩,命令道,「鬆手,別打擾我看煙花。」
「煙花沒我好看。它在天上,我在眼前。」
直率的異族男人撒起嬌來簡直要命,央求道,「我給你找藥方,受了傷,你抱抱我。」
還學會挾恩圖報了?
紀姝哼笑一聲:「你知道的,李烈,我從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做獎賞。」
李烈抿著唇,依舊執拗地望著她。
「除非,你能讓我快樂。」紀姝眯著勾了墨線似的眼睛,懶洋洋說。
塞北的風拂過,越過高山河川,在京都城吹落幾片雪花。
行宮中,冷霧繚繞,紀妧一襲夜色宮裳立於廊下,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接下一片飛雪。
「好美。」紀妧垂眸望著那朵小巧晶瑩的八角雪花,低聲道,「困居深宮多年,已經忘了上一次賞花玩雪,是什麼年份了。」
「殿下身子才剛好,太醫說不能受寒,快回湯殿中去罷。」
一旁的秋女史為她披上斗篷,稟告道:「今日皇上又派信使前來,向您請教賑災之事。」
武平侯府,燈籠嫣紅明麗,鍍亮滿樹雪景。
紀初桃捧著一隻嬌憨可愛的雪兔子,被凍得直跺腳,朝著身旁冷峻英挺的武將笑道:「祁炎你看,我團的兔子!可愛麼?」
一隻冰冰冷冷的雪兔子,哪有她活生生的人可愛?
祁炎的視線落在她凍紅的指尖上,皺眉。
下一刻,雪兔子被無情奪走,紀初桃來不及惋惜,凍紅的指尖就被拉入寬厚的懷中捂住。
指尖觸及一片厚實的胸膛,紀初桃下意識摸了摸。
還是冬天的祁炎舒服,又大又暖!
祁炎的目光暗了暗,而後彎腰扛起紀初桃,朝屋中走去。
紀初桃被扛在肩上,一顛一顛的,離地太高彷彿快要磕到房梁,不由蹬了蹬腿細聲道:「祁炎,你幹什麼?」
「回房,暖身。」祁炎踢開寢房的門,如此說道。
子時煙花燦然,飄雪如絮,屋內卻是一夜如春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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