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姝在旁邊添油加醋:「翎言可是說昨天他的酒別人拿走了好幾缸,浮陽宮除了定止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偷他的酒?我可不敢,林蘇,你敢嗎?」
「我也不敢。」林蘇道。
容晚來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有句俗話叫「兩個女人一臺戲」了。
周圍那些挖藥草的同學們已經有人把目光投向這裡了,早上容晚來並沒有表現出他和這二位長老關係很好,而且這兩人明明在外人面前那麼高冷,怎麼在他面前全都變成壞女人了。
容晚來一直想找人問一問定止昨天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是什麼含義,但他來到浮陽宮的朋友也就俞溪這幾個同班同學和三位師兄。
在同齡人面前自己必定是不能這麼說的,畢竟定止是師長,他的威嚴和地位要維護。
除了同齡的朋友……
容晚來看了眼林蘇和奚姝,雖然這兩位都是就想摸自己耳朵的壞女人,但容晚來知道,她們不是那種壞人,而且她們與定止關係也算不錯。
容晚來的耳朵耷拉下來,自己跟自己糾結了一會兒,突然低聲開口:「長老……我也想問你們一件事,但你們不要告訴師尊和翎公主可以嗎……」
來了。
林蘇和奚姝精神一震,瞬間就明白容晚來要說什麼了。
「不告訴,我堅決不說。」林蘇先道。
「我也不說!我發誓,我要說了林蘇就是小狗。」奚姝緊接著道。
「……」
容晚來並不太相信。
他嘆了口氣,還是低聲道:「長老……如果有人在醉酒後和平時不一樣地抱你,還親了親,那是什麼意思啊?」
臥槽。
林蘇和奚姝徹底愣住了,這兩人沒想到訊息這麼勁爆,她們以為定止撐死就是抱了抱容晚來,沒想到親都親上了。
容晚來見她們遲遲不回話,抬起頭,就看到了這兩人抑制不住在上揚的唇角。
他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小狐狸頓時就有些惱羞成怒,連耳朵都氣得直了起來:「你們……你們不許笑!」
林蘇趕忙安撫炸毛的小狐狸,卻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姨母笑:「不笑不笑!——不是,我沒笑定止,我是覺得很甜!」
奚姝也應和:「對對,我們沒笑話你的師尊,我們是在表揚他!」
容晚來有些茫然,歪著腦袋看她們。
「哎呀你這麼看著我我的心都要化了……」奚姝自言自語一句,眼疾手快伸手又rua了一把他的耳朵,而後恢復一臉正色:「晚來,你喜歡定止嗎?」
「啊?」
容晚來被奚姝突如其來這個問題搞懵了,都自動忽視了她剛才還摸了自己一下。
「你知道喜歡是什麼意思嗎?」林蘇問。
容晚來搖了搖頭。
林蘇:「就是想時刻都和他呆在一起,一段時間沒見到他就會想他,他開心你也跟著開心,他難過你也會感到難過。還有……晚來,你喜歡他抱你親你嗎,像昨天那樣?」
「你順著自己的內心回答我們。」奚姝道。
容晚來垂下眼,思考了片刻,搖了搖頭。
他對於定止抱他和親他的第一反應是驚訝,他不覺得定止那種性子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時便愣在了原地。
而現在回想一下……
他從來不覺得有抗拒,反倒是還有些欣喜,甚至希望定止能再親親他。
容晚來被自己冒出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臉頰有些泛紅,趕忙低下頭去不敢看林蘇和奚姝。
「小狐狸害羞了。」林蘇俯下身去看他,容晚來立刻又把臉別到了另一邊。
奚姝道:「是啊,一上午沒見到定止你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