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點頭道:「魏國在七國中,是唯一有能力與秦國抗衡的國家,但國內臣子怯戰,真打起來,未必能勝,且說不定他國會趁火打動,若如此,卻不是咱們的初衷。
現下使計讓秦國去打燕國,禍水東引,魏國再從中取利,候得再強大些,方……」
阿狸聽著賀蘭說話,看著她嬌嫩紅唇一張一合,再想起她和魏華池那一晚的親熱,一時口乾舌躁,再也忍不住,拉住賀蘭的手道:「公主,我……」
賀蘭見阿狸神色有些異樣,不由奇怪,順著他一拉之勢,伸手撫了撫他的額角道:「你沒事麼?」
「我……」
阿狸臉上起了潮紅,心一橫,用力一拉,把賀蘭拉進懷中,顫聲道:「公主能憐惜一番我麼?」
賀蘭:「……」
阿狸哀求道:「就一回,好麼?」
賀蘭聽著阿狸「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想起兩人從的情份,也有些情動,便默許阿狸的動作。
阿狸大喜,正要解衣,殿外突然傳來聲音道:「主,皇上來了!」
賀蘭一驚,推開阿狸道:「快走!
這回不能再藏床底下了。」
阿狸一躍而起,跳出窗外,迅速伏在窗下暗處。
賀蘭忙下地,待魏則時進來,便撒嬌撲進他懷中。
魏則時卻有些疑心,走至窗邊道:「朕剛剛進來時,怎麼感覺窗邊這兒有人影一閃?」
「喵喵……」
窗外傳來貓叫聲。
魏則時一聽,這才釋然,笑道:「原來是貓!」
賀蘭怕魏則時叫人去檢視窗外,忙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雙腿一蹬,盤到他腰上,扭動起身子。
「愛妃這般急麼?」
魏則時心喜,索性把賀蘭抱著放到窗臺,抬起她的腿,調戲了起來。
賀蘭不由叫出聲來。
好一會,魏則時怕賀蘭著涼,這才把她抱回床上。
蹲在窗下的阿狸趁機貓著腰,悄沒聲息潛入黑暗中。
他適才與賀蘭耳鬂廝磨,兩手相執,又於窗下聽著魏則時調戲賀蘭種種,一時之間耳根發燙,莫名焦躁,卻是沒法安靜。
魏華池這一晚沒有出宮,宿在侍衛值守處,他睡到半夜,卻被吵醒了。
文候明跪在門外道:「魏世子,屬下起夜,發現張楚不在房中,他定是私會嬪妃去了。」
魏華池聞言,只得爬起來,拿了燈籠,帶著人一路巡查過去。
待進了御花園,有侍衛稟道:「世子,那邊有人。」
「噤聲!」
魏華池令人吹熄了燈籠,一行人悄悄掩過去。
坐在暗處的阿狸察覺有人靠近,一下站起來,喝斥道:「誰?」
魏華池聽得聲音,令人點亮燈籠,舉燈籠照著阿狸,冷聲道:「張楚,你半夜裡不睡覺,跑這兒做什麼?」
阿狸一見他,心頭又醋了,低聲道:「屬下睡不著,出來走走。」
「大半夜的,你亂走什麼?
若是衝撞了主子,你能擔當得起?」
文候明出聲詰問一句,一時見阿狸衣裳底下隆起一塊,便回頭跟魏華池道:「世子,他定是偷了宮中的東西藏在腹下,您看……」
魏華池聞言,迅雷不及掩耳,伸手就握住了阿狸腹下之物。
這一握,縱是隔著衣裳,也感覺又熱又燙,一時感覺有些不對勁……
阿狸一呆,任由魏華池握著,一動不動。
文候明興奮道:「叫世子拿住了物證,看你怎麼抵賴?」
魏華池終於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