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如凝視著她,因為兩個人的距離足夠近,所以她能夠看到安知曉的眼睛裡倒映著的自己,「曉曉,你準備好了嗎?」她問。
安知曉眨了眨眼睛,輕輕的點頭。
她準備好了,當然。
或者說沒有什麼準備不準備的,對於安知曉來說,跟沈宴如在一起原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一切都那麼剛好,所以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呢?
沈宴如握著安知曉的肩膀,輕輕一推,就把人壓在了沙發上。
她的手指點在安知曉眉心,然後一點點往下,劃過挺直的鼻樑,柔軟的唇瓣,小巧的下頜,精緻的鎖骨,最後停在了膻中穴附近。
安知曉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感覺嗓子有些乾渴。
明明沈宴如還什麼都沒做,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都已經興奮起來。
沈宴如的吻這才落下來。
她的吻莊重而謹慎,彷彿是在膜拜自己的神祇,在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流連,溫柔而眷戀。
然而這種溫柔絲毫不能影響安知曉身體裡被她點燃的烈火,它們在她的面板下燃燒著,而沈宴如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添了一把柴,讓她徹底失控,彷彿要焚盡一切。
安知曉忽然抓住了沈宴如的手腕。
在沉淪之前的瞬間,她忽然清醒過來,要將沈宴如也拉進這漩渦之中。
空調房間的熱度足夠,即便是面板裸/露在外也絲毫不會覺得冷。
她們彼此親吻,擁抱,征服與被征服。
一開始安知曉的動作還有些生澀,但她學著沈宴如,沒多久就徹底的沉醉在了這個遊戲之中。
如果說上一次單純是沈宴如為安知曉服務,那麼這一次就是彼此「互相幫助」。
兩個人糾纏了很久,才終於在彼此的幫助下攀上了頂峰。
那一瞬間腦子裡一片暈眩,彷彿踩在了雲山之巔,飄飄然不知所以。
其實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但安知曉卻感覺過了很久。
從那種暈眩的感覺之中清醒過來時,安知曉不由有些失神。
上一次被沈宴如弄到哭她就已經覺得很羞人了,這段時間以來,對那種感覺有懷念,但更多的是一種隱約的迴避。或許沈宴如之所以會退開一點距離,沒有再做這種事,正是因為察覺到了她的這種心態吧?
雖然連她自己也是模模糊糊的,沒有深想。
但是她沒有想到,這種事情居然……居然會給人帶來這樣滅頂的快樂,那一瞬間好像整個人被吸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漫天的煙花炸響,而她的身體懶洋洋的泡在熱水裡,舒展到了極致。
安知曉翻了個身,把一張紅透了的臉埋進枕頭裡。
沈宴如幾乎是立刻就從後面貼上來,緊緊的將人環在懷裡,細細的親吻她微微汗濕的脖頸,問她,「喜歡嗎?」
「別問我!」安·鴕鳥·知曉將自己的頭死死埋進去,惱羞成怒一般的低吼道。這種問題要她怎麼回答?她不想撒謊。固然可以誠實的回答喜歡,但會顯得她好像很喜歡做這種事似的……雖然她的確很喜歡。
她雖然性格開朗,但實際上天然就帶著一種中國女性所特有的羞怯和矜持,情到濃時雖然可以不顧一切的表白自己,願意將一切都獻給對方。但對於這種事情,始終不能自然的宣之於口。
這樣的特點也註定了她在這種事情上會處於比較被動的位置,需要對方更加認真的觀察,才能得知她的喜好。
很認真的提問,希望能夠更加了解她的喜好的沈宴如敏銳的察覺到了這種情緒,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不過,要知道安知曉喜不喜歡,看她的身體反應就知道了。多做幾次就能夠總結出結果來。沈宴如如是想著,原